他家大娘子能无辜单纯到哪儿去!
其中反应最大的当属聂家主母,她经常在家中听丈夫痛骂刘宗孝不学无术,动不动就要手撕了他,空出职位能者居之。
他家大娘子尚且如此,做男人的能是个怂包?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曹贵妃竟也没追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叶善临走的时候,眼一瞥,看到之前鬼鬼祟祟盯着他的男人站在贵妃娘娘身后,混在一gān奴才里。直觉告诉她,他很危险。
等她再要细看,那人又神出鬼没的消失了。
叶善担心顾老太太和侯夫人安全,急匆匆往回走。冲进帐篷的时候,脚步太快,站在外头的银烛和画屏等人都没来得及阻止。
顾诚后背受伤,luǒ了上半身,大夫正在上药。
叶善拉开毛毡进去,目光从顾诚身上扫过,四下搜寻,落在顾老太太身上,抬步就走了进来。
顾诚反应最大,忽然就站了起来,扯到伤口,疼得嘶了声。
大夫被撞翻手里的金疮药,急得大叫:“你坐下!坐下!”
屋内都是男人,有何不忆,太子,蔡其公子,顾魏,还有看伤的两名大夫。除了老太太没走,就连侯夫人都回避了。
“哎呀,善善,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老太太大概是接受了她是土匪的事实,又惊又好笑。
屋内其他人则表情各异。
大夫在此刻又叫了起来,“哎呀!怎么又流血了?你放松点,别绷着!”
顾诚心想,放松了才有鬼了。一紧张,肌肉紧绷,血液流速都快了。
孙子脱成这样,实在不好被女眷瞧见,老太太拉住叶善的手说:“善善,你快去梳洗一下。”
没办法,老太太不得不拉着她一同出了帐篷,又命银烛她们打来热水给叶善梳洗。
*
夜幕降临,今晚的重头戏也开始了。
众女眷儿郎围坐在篝火旁,载歌载舞,有看对眼的就离的近了些,彼此说话。
叶善换了gān净衣裳,头发未gān,披散在身后,又变成了那个又乖又巧的乖孙女儿。
她蹲坐在顾老太太身前,手里绣着衣裳。
老太太说:“呀?善善,你怎么在绣这个啊?是我的吗?”
叶善点头:“是的呢,给奶奶准备的生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