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线了?”奴下村看着对方紧逼而来的搜查忽然断掉,有些猝不及防。这令他摸不着头脑,如果说他们并不想用这个方法找到自己的位置,那么从一开始就不要搜索不就行了。可是他们这么做了,然后终止。
“他们到底什么意思?”肖瑶问他。
奴下村道:“我不是很能明白他们到底要干嘛。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定是要用这个方法来钓鱼。”
“钓鱼?”肖瑶咬着手指,“你的意思是,他们想要用这种白痴的方法来跟踪我们?”
奴下村道:“我但愿如此。”
“为什么?”
因为奴下村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些人之所以如此,只是为了给他们营造一种他们确实要利用陈风当诱饵的错觉,实际上陈风已经性命不保了。
他摇摇头,说:“总之,之后就靠你了。我现在必须得把你们给我的电脑砸了,否则‘京’的家伙们很快就得把我抓出来。”他迟疑了一下,“祝你好运。”
一瞬间,世界清静了,清静得只剩下肖瑶一个人。
这一切的一切透着诡异,陈风到底怎么被抓的,她无从得知,甚至于,她越发的相信奴下村所说的,从一开始,这就是刘新建所设下的陷阱。然而无论如何,接下来,她唯有孤军奋战了。
而此时此刻的陈风被五花大绑扔到角落里等待着对方对他的审判。虽然他的脑子现在很清醒,然而记忆中却隐约有一条断层。
是在什么时候呢?
他回忆着,脑海中盘旋着斯芬克斯女士赤裸的肉体,挥之不去。
自己究竟怎么了?他不知道,他正竭力的思考着脱身的方法。
也许,当时应该听一听小人的话,五五开的丧命机率,看这帮人的性子,自己恐怕趟不过这一劫了。
男人同蓬头男子坐在房间外客厅的沙发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接着,刘新建从门外走了进来,满脸绽着笑容。
“哟,几位,别来无恙。”
男人横了他一眼,冷哼道:“刘新建,你们怎么办事儿的?”
“怎么了吗?”刘新建摊手道。
男人道:“在你们的会所里,有别的男人强暴了我们夫人,你说说,我应该怎么找你的麻烦?”
“诶哟,冤枉呐。”刘新建无辜的喊道:“您瞅瞅,这整个会所的人都能给我作证呐,是您夫人,亲自把这个家伙领到房间里来的,怎么能怪我呢?”
男人登时黑着脸问:“你的意思是,我们夫人水性杨花?”
刘新建摊摊手,“这个您得问您夫人去,我哪儿知道呢。”
“你!”男人说着猛的起身,一旁的蓬头男子忙劝道:“大哥,你干嘛呢。人家刘老板说的对啊,你至于吗。老大派我们来是办事儿的,不是给他惹麻烦的。”
刘新建笑笑。
男人哼了一声,靠回沙发上,没好气道:“你坐吧。”
刘新建这才从容落座,开口道:“此事既然发生在我的地头上,此人就交给我处理,结果一定让林总指挥满意。”
蓬头男子道:“那样再好不过。”
“那么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