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我的朋友,秦岭东。这位是我同事,陈风。”阿大介绍道。
陈风细细打量,眼前这人长发披散,满脸胡茬,眼神迷茫,身上裹着一件卫衣,穿着一条看起来脏兮兮的牛仔裤,脚上的匡威经典沾满灰尘。无论怎么看,这都不像是方明华那种人。
“你好。”秦岭东点头致意,自顾自朝房内走去。
“你这哥们儿够有礼貌的啊……”陈风斜眼瞪了阿大一眼。
“你也不逞多让。”
两人前后脚进了屋,秦岭东已经跟自家似的翻起冰箱来了。
“不好意思啊。”秦岭东搬着一堆吃的走到座位上,“三天没吃饭了。”
“生活有苦难?”阿大询问道。
“不是,我这几天赶路,中间都没空歇。”
“吃饭的时间总会有吧,你坐什么交通工具来的?哪儿能吃饭的时间都不给。”
“啊,我走路来的。”
“走路?”陈风嘴角一抽,“那敢问你从哪儿走过来的?”
“秦岭。”
陈风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什么玩意儿?秦岭?秦岭到这儿坐飞机可都得四个小时,你走路?你蒙谁呢。”
“真的。”秦岭东眼神看着特诚实,“我们流沙门轻功是强项。”
“流沙门?”陈风满眼的不相信,“认识鹰爪门吗?”
“认识呀,天鹰教的分支。”
陈风眼睛一眯,“兄弟有点门道呀,怎么和阿大认识的?”
秦岭东擦了擦鼻子,“以前被仇家追杀,走投无路的时候被老大救过。”
陈风看向阿大,阿大点点头。
陈风道:“方便透露一下当时的事情经过吗?”
秦岭东道:“嗨,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这种人,有什么仇怨都是诉诸于暴力,不走法律程序,所以门派与门派之间多少都有些仇怨。我当时第一次奉命下山,结果就遇上了我们的死对头,净衣派。当时我武艺不精,被人家追杀,幸好我们流沙门的轻功巧妙,再加上老大的帮忙,我逃过一劫。就是这样。”
“那你能告诉我一些关于你们的事儿吗?”
秦岭东道:“老实说,本来是不可以的,不过你们情况特殊,老大也告诉了我鹰爪门找你们麻烦的事儿,所以告诉你们也无妨。”
“我们这些武林门派呀,武功都是以前传下来的,所以现在你们也爱叫我们古武。其实呢,我们这些门派的性质说白了和武术学校差不多,只是我们教出来的东西比较有杀伤性,所以政府和我们签了合约,听从国家的调遣,并且平时不能轻易下山寻衅滋事,不过我们内部之间的事儿,政府也就不管了。”
“那你们都有那些门派?”
“说多也不算,但说少也还是有那么一些人。最厉害的当然还是少林武当。”
“什么玩意儿?那不都是一些花架子吗?”
“花架子都是给你们看的,你们不知道的地方,才是最恐怖的。”
“那少林武当之后呢。”
“那就是五岳派了。”
“五岳派?”
“就是那个华山衡山恒山嵩山泰山那五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