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痛斥这些人行为不端,绝非良配。
但是他这么说了一番之后吧,云璇觉着好像全京城也没剩谁家了。
看见云璇一脸震撼无奈的表情,吕君涵才放心地离开庆王府了。
几日后,朋友们邀吕君涵一同饮酒作诗。
席间有人问起慧阳郡主:
“听说令尊与庆王私jiāo甚好,吕贤弟可知庆王如何打算慧阳郡主婚事的?”
吕君涵攥紧了酒杯,面色不变:
“唉,实不相瞒,庆王与郡主恐怕心中已有人选,兄台还是莫要去讨苦吃了。”
言罢,杯里的青日白,一口就见了底。
十多年的执念化成眼底深邃的目光。
…………
吕君涵这边在喝着酒,他老爹吕靖也在和兄弟喝着酒。
吕靖、稽风还有云夙这稳固如三脚架的三兄弟,多年来保持着定期聚会,轮流请酒的好习惯。
酒过三巡,聊着聊着,就谈到了孩子。
“子兴,你家闺女的婚事当真不急?”吕靖还是时常觉得摸不透云夙脑子里在想什么。
真不怕云璇在家变成老姑娘?
云夙一脸鄙夷:
“璇儿还小着呢。她要是看上谁,我就绑过来;要是谁也看不上,我就全轰出去!”
“哈哈哈哈……子兴真是一点都没变。”稽风笑着举杯。
“不说璇儿了,吕兄,你那长子今年十四便参加科考,实属人才。”
吕靖本来被云夙怼得有点不高兴,但是有人夸他儿子,他又满脸带笑了。
谁能想到,他们武将家也能出个这么会读书的孩子?
真是辛苦孩子他娘了,生得好!
“君涵的功课一直都有我老丈人看着的。
以我老丈人的眼光,说是此次能进前三甲。”
吕靖说完,轮到云夙别有他意地笑了起来。
前三甲啊。
怪不得前几日跑去找云璇念叨这事。
男二就是这么有心计,啧啧啧。
想到男二,那云夙自然脑海中也冒出了另一张久违的面孔。
恰巧吕靖也举杯问稽风:
“你家两个孩子也都不错,身子渐好,品性也好。
倒是许久未见你那养子稽沅。
我上回听军中同僚提及,稽沅在边关立了功?”
稽风往椅背上一靠,通身的贵气随着年龄不减反增:
“沅儿前几年去边关后,路途遥远,与家中往来书信甚少。
不过确实履立军功。
去年,南楚犯我边境,他立下大功。
皇上召他今年回京封赏,如今已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