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在破旧的筒子楼里。

生活乌烟瘴气。

直到后来王立和人一起开公司，情况才好转起来。

“夙姐，果然人就是得等时来运转的时候，”小明摸摸下巴，“山jī变凤凰也不是不可能。”

云夙若有所思：“五年前么……只是不知道这运气，是天赐还是人为啊。”

小明：“你的意思是？”

嗡——嗡——

云夙接起手机：“什么情况……嗯，知道了……什么时候……好……继续观察。”

站在旁边的小明注意到云夙的脸色微变。

等云夙放下手机时，小明迫不及待地问：

“出什么事了？”

云夙看向王立的目光变得深沉：

“王立找了出国中介，安排自己的妻女下周出国。”

小明也惊呆了：“这么突然？”

云夙：“是啊，走得这么急，就像……就像知道自己会出事一样。”

【千境：距离王立出事应该还有半个月，难道他能预知自己的死亡？】

当晚，云夙再一次约谈了王立。

在王立所住的小区里，云夙拦住了王立，带他去了附近的咖啡馆。

他们找了个僻静的位置。

小明随后赶到，坐在旁边的桌子。

云夙没点咖啡，只要了一杯奶：

“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把妻女送出国？你女儿还这么小，舍得分开？”

王立什么也没点，依旧是镇定地回答：

“我想让女儿早些去国外接受外文教育，对她未来发展有好处，有什么问题吗？”

云夙差点被口里的牛奶呛住：

“咳咳，你觉得这个理由能解释你匆忙送她们离开的原因吗？”

王立略有些烦躁地看着云夙，转移了话题：

“我知道警局有人在跟我们，能不能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不能。不仅不能，而且我们还打算让你和警员住一起，”云夙靠近了王立，声音冷了几度，“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个受害者。”

王立一拍桌子，向来镇定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不需要你们多余的保护！”

小明在后边看不下去了，指着王立：

“你别不识好歹啊！”

小明被王立这态度气得不行。

别人遇到危险，那是哭天抢地找警察求助。

可这个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