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段漺带着战马从交蒙返回时,却生了意外,全部的战马,一夜之间尽数倒下,全部丧失了战斗的能力。
段漺当即快马加鞭,返回了京城。
殿堂之上,皇帝看到这份奏章后,当即勃然大怒。
“镇安王何在?”
“回皇上,王爷正在殿外候着呢。”主事公公回应。
“让他进来!”
“是。”公公恭敬地点了头后,便扯着嗓子,在殿上高声道,“宣镇安王觐见!”
在文武百官的注目之下,段漺一步一步地踏上了金銮殿。
虽说在这高堂之上,百官都一言不发,但是心中不免做了比较。昔日的位于群臣之首的段漺,如今竟然落得如此田地,实在让人唏嘘不已。众人再次感慨,皇家之中果然没有什么兄弟情,而一些皇亲国戚不免有点儿兔死狐悲之感。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在交蒙购买如此大量的战马,一入我大燕的国境,就会在一夜之间倒下了!”见着跪在底下的段漺,皇帝更是神情激动。
“皇上息怒,此事是有人陷害。”
“陷害?”皇上冷哼一声,“那你可是查出了是何人所为?”
“回皇上,暂且没有。”
“你的能力,连个人都查不出来!”皇上冷嘲。
“微臣知罪!”段漺没有诸多辩解,默默认罪。
“此次你监管无力,累至大燕。发俸三年,回府自省一个月,非召不得入宫!”
“微臣谢皇上开恩。”
“另外,命你火速查明,究竟是何人下的手。”
“微臣领旨!”
退朝后,平日里爱和段漺套近乎的官员一个个都自觉远离,生怕惹事上身。
“说实话,镇安王这次犯得错,皇上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开始避讳起来呢?”
“放在其他人身上,圣上的确是开恩,可是这种标准可不能照搬到镇安王那里去啊。”
“哦,怎么说?”
“自从皇上登基以来,镇安王从前也惹了不少麻烦,皇上何曾责怪过一句?这一次,可是皇上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责罚王爷吧?”
“这叫仅是不同往昔啊。从前王爷是战王,光是个名声都足以震慑外族,现在呢?”
朝廷官员议论纷纷,一见着段漺走进,立马收了口,加快了脚步。
在众人都对段漺避之不及时,司马翎反而凑了上来。
“王爷,此次是个意外,不必过于放在心上。”
“司马将军有心了。”
“这种事情,明眼一看,就知道有人要故意构陷王爷,陷王爷于不义。此等奸人,怎能让其继续隐藏于大燕,损害大燕的根基,若是王爷需要帮忙,只好和我说一声,我司马翎定然鼎力相助!”
段漺拱了拱手,“果然是危难见人心。司马将军的这份情,本王记下了。”
此刻,二人心中都在默默想着,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