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的几日中,段漺搬回了自己的府邸养伤。
“王爷,岐国太子即将入京。”安诏一收到消息,当即禀告段漺。
“哦?”段漺陷入深思。
“这一次,这岐国太子是带着公文,大张旗鼓地入了我们大燕的境地。王爷,我们是否需要加强人马盯梢?”
“那些人,看有什么动静?”
“没有。”
“不必私下盯梢,这件事,朝中自然有专人处理。”
“向来,处理外交事务的便是右相项大人,莫非全权交由他?”
“项翾飞是个中正之臣,交由他处理,并无大碍。这岐国太子也并非酒囊饭袋,我们若是私下派人盯梢,难免会打草惊蛇。再者,本王现在可是与这些朝堂事务无关了,若此时再插一脚进去,难免会我们的猎物生疑。”
“可是,王爷,他可是岐国的太子,如此放任不管,就不怕他往后惹出更大的麻烦吗?”
“他可不是笨人。既然此次他是开诚布公,自然不用担心他会在暗中动手脚。说不准,他还会是我们的助力。”段漺自信一笑。
见段漺把握十足,安诏也应声退下。
此刻,邢政,也就是当日化名为蓝弘的岐国太子,已然抵达了京郊的驿站。
“看来所言非虚啊?”邢政见前来接待他的是项翾飞,而非段漺。“镇安王果真重伤休养在家了?”
“哪怕王爷没有受伤,今日来的也是我。”项翾飞言行举止中,既有对邻国太子的尊重,也不失大国的风范。
“今日,请邢太子好生休息,明日,本官自会引领太子去礼拜皇上。”
“那就有劳项大人了。”
项翾飞走后,邢政身旁的近臣立马担忧起来。
“太子殿下,这下可如何是好?这镇安王在这最关键的时刻竟然指望不上了。”
“李大人暂且先不用过度惊慌,若能得到段漺的助力,与我们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虽然没有他的相助,我们必然会多谢周折,但是此次行程,我本来就没有将段漺摆在了计划之内。再论,段漺究竟出了什么事,还是得我们入京后,再好好探查一番。”
“既然太子早有规划,那么微臣就放心了。”
“我们此行,只许成功,因而待入京后,言行必需格外谨慎,不可出差错!”
“是,微臣领命!”
杨府。
“女儿,如今这镇安王虽然没有了军权,可是却多了一条财权。王爷可依旧是个香饽饽啊,你可得抓紧机会啊!”杨夫人劝了杨澜晴好几日,可是她却始终没有给个答复。
“你倒是说句话啊!”杨母不由得急了起来。
“娘,你总得让我好好想想吧?”
“还想什么,现在那个仁曦郡主可是日日往镇安王跑,你再不抓紧,之前的苦心可算是白费了。”
“经此一事,白桔梗和王爷定然是冰释前嫌了,自己本来就是因着桔梗才得以接近网页的,现在,桔梗铁定在王爷跟前说了我许多的坏话了。”
“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更何况这是个亲王啊!”杨母细心开解,“现在这仁曦郡主还没有进王府,你和她都是公平竞争。若是等她进了王府,你在想取得王爷的欢心,就难了!”
“听娘一句劝,现在哪怕是做个侧王妃都好。有娘在,你害怕斗不过那个乡野丫头吗?”
杨母一直在添油加火,杨澜晴的欲望也越来越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