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女踌躇不定: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还闹不闹啊?
想了想怀中的银票,那妇人还是决心大闹一场。这会儿没人,死的我也得说成活的。
“哎呦!天啊,这是不知廉耻啊,竟然在酒馆就敢做这等子的事。”那妇人大声喊叫,把同楼层的其他客人都引来了。
桔梗本来以为不露面就没事了,可如今这一出,着实让她不知所措。她慌乱地攥着段漺的衣角,瑟瑟发抖。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她的清白名声可就全毁了。
段漺抚了抚桔梗的后背,在她耳旁轻轻地说:“有我呢,别怕。”
桔梗这才强压着躁动的心。
“你那个会点功夫丫鬟就在楼下,现在这里闹得这么大动静,应该上来了。等会儿,瞅准时机,让她带你走。”段漺的唇就贴在桔梗耳旁,轻柔地叮嘱她。
桔梗如同小鸡啄米似得点头,不敢有大动作。
在那个妇人的引领下,围观的客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评头论足。
“诶,我方才来的时候是看见逸王府家的白小姐进了这件包厢的。”围观的人中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这一下,舆论的矛头就开始全部指向桔梗。那挑事的妇人见此得意的笑了:这下,不仅已经得到的银票,剩下的那些金子也稳入口袋了!
加上运功调息,段漺此刻已经完全恢复清明。
段漺在掩饰好桔梗的情况下起身,用若似平静却极为冷冽的声音说:“谁给你的胆子?”
熟知段漺都知道,此刻他正处于暴怒的边缘。
“是镇安王!”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段漺。
方才还洋洋得意的妇人顿时脸色?白,不可思议的盯着段漺,怀疑着此刻究竟是现实和梦境。
“王爷饶命啊!”妇人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我以为是….怎么会是王爷?我要知道是王爷在里面,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闯进来啊。”妇人还是口不择言。
“是有人指使我的,说是只要装作误闯进来,然后大肆宣扬就好。王爷饶命啊!”妇人在段漺的凌威下,吓得立马招供。
此刻,围观的人在得知他们议论的对向竟然是镇安王时,都纷纷退开了好远观望这场闹剧。而此刻,话题的中心,都集中在了镇安王的身上,哪里还有人记得纠结那个未露面的人是谁。
仔细查看镇安王本人,便能发现他衣冠整洁。而隐隐露出的榻上里面,是否真的还藏有一个人可就全凭一张嘴了。
瞧着妇人如今吓破胆的模样,孰是孰非已显而易见。
“王爷。”安诏刚把人处理完,返回却看着这样一幅闹剧。
“指示你的,是谁?”若不是碍于掩护桔梗,段漺丝毫不介意把这件事闹大。
“一个的大户人家的丫头,穿的挺鲜丽的。我的这一身衣服也是她给的。”妇人急忙回话,以此希望能求得宽恕。
段漺直接将内室的门关上,坐在饭桌前,闭目不语。
“谁家的?”安诏继续替段漺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