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
“唉,你和这种人置什么气?”萧青绾拉住要辩驳的张抑,“就是因为你们太好说话了,瞧我!”
萧青绾话音一落,“唰啦”一声冲上前去,绕晕了几个随身的打手,狠狠的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就落在陈然的脸皮子上,顿时,一片红肿呈现。
她素来动口动手一起做,当下拧着陈然的耳朵冷笑着:“赶紧赔礼道歉,否则,我把你耳朵拧下来!”
张抑身后的打手很惊讶地看着这个女娃子,心中不免对她起了敬佩之心。
陈然痛的耳朵都快麻木了,哪儿还敢同萧青绾废话,连声道歉求饶,眼泪花子和鼻涕瞬间就落下来了。
“还钱吗?”萧青绾乐此不疲,她最喜欢的就是收拾这种人渣。
“还!还!还!”陈然被萧青绾钳制住根本没办法说不还。
萧青绾松开手,将陈然仍在一边:“明天午时,把地契房契全都送到张府,否则我可不知道会做些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陈然连滚带爬地离开坊市,整个坊市一片欢笑。
阿强啧啧两声:“七爷好样的!”
萧青绾讪讪一笑:“你们就是太惯他了,早点弄他一两顿,他什么都还了,老是给他嘴把式。”
“什么叫嘴把式?”
“光说不练嘴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又说又练才是真把式。”萧青绾颇为得意,拍拍手,稍稍有些沾沾自喜起来。
由于萧青绾做了一件大好事,所以开在这坊市之中的酒家老板特别请萧青绾留下来吃晚饭,也叫上了隔壁坊市的几个老板同萧青绾诉苦。
布店的老板说的最是痛心:“自从陈然和张老爷子闹翻之后,我们的租金涨了一倍多,我们本来就是小本生意,怎么租的起。我们老婆子都说好了,要是再这么下去,就得冒险穿过雾灵山去往赤炎国帮人做事养家糊口了。”
“怎么要去赤炎国呢?”萧青绾用手沾了一点酒在桌上绘着大致的方位,“你们距离昕莽国不是还要近一些吗?”
“唉,七爷有所不知了。”酒家老板赶紧为萧青绾倒上酒,“最近啊,这雾灵山的魔怪要安分一些,但昕莽国最近不知为何严兵把守,说是要查什么人,好像进出都得限制。按照这个情况来看,万一只进不出,可不是亏大发了。”
昕莽国忽然严兵把守……
萧青绾蹙起眉来,这事儿会不会和四公主有关?
忽然萧青绾脑子里出现一个大胆的假设,假如四公主偷到了军事图,按理说应该将它交付给上面来接应的人,但最后却是一同前来的容止死亡,四公主被抓到,军事图下落不明,那很有可能是……派来接应的人出了什么事。假如叛国的不是四公主,而是接应的人……
萧青绾被自己的假设给吓了一大跳,那到底谁是来接应的?
严兵把守,又是为了抓谁?
如果要抓四公主,应该是赤炎国的动静比较大,为何昕莽国会如此大的阵仗?假如那个接应四公主的人叛国,为了避免四公主将他爆出来就会……用尽一切手段防止四公主见昕莽国国君!
一想就通,可这通的对不对还是未知数。
“看来我们有必要去一趟昕莽国。”萧青绾默默的心道,却得到了毛毛的肯定。
事有轻重缓急,最急的一定是那不等人的灵火。
“毛毛,知道丰城学院有灵火的人大概有几个?”萧青绾稍稍有些凝重。
“我也不清楚,总之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丰城学院当年禁闭大门,就算灵力再强也无法冲破他们的结界,所以才不了了之。”毛毛说的很无奈。
那些个苦主一面倒腾着心里的苦水,一面试图寻求这个敢于同陈然正面冲突的七爷的帮助。
萧青绾越听越气,这哪儿是欠债不还钱的小事,分明是地头蛇。
在丰城有三类坊市存在:一种是坊市之中所有建筑全都归一家所有,店家全都以租金租用店铺做生意;其次便是店面归店家所有,不过东家要收取街道保护费;再者便是流窜小贩,没有租金没有东家,自称一体。
不过最后那种基本上是不被玻兰国的法律所容,所以规格很小,而且流动性很大。
第一种坊市一定要有巨大的财富支撑,所以大多数也只是仿照第二种。偏偏张老爷子以建筑起家,恰好是第一种,靠着收取租金。他虽然是个吝啬鬼,不过租金合理,所以东家和店主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冲突。反而是隔壁坊市的陈家,因为张老爷子bi紧了,所以放肆起来,甚至连这边的坊市也成了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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