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奖赏若是得不到,即使赢了也没有多大意义。傅季庭虽然听话,却也会为此在意。
前两天说不出的别扭延续到今天,愈发别扭。
话不投机半句多,夏璨沉默了一会儿,挂掉电话,不想管傅季庭在外的死活了。后来傅季庭再打电话,发信息,他也通通没理。
傍晚夏璨没回家,扭头开车到爸妈家吃饭。
夏妈妈见他吃完晚饭还待着看电视没走,不同于前阵子用过饭就开溜,暗暗猜测或许是两口子产生不愉快了才突然跑回家。
她担心夏璨受气,眼神示意夏常铭,要他去了解并安慰两句。
于是夏常铭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开口就对夏璨说:“跟傅季庭吵架了吧?要我说,该改改你的脾气,也别太欺负他,好歹你们现在是名义上的夫夫。”
夏璨:“???”
夏璨大惊:“他来跟你们告状了?”
“没告状,人家没你那么幼稚。”说到底他们俩算闪婚,夏常铭与傅季庭来往的不多,直到前些天开会才再次碰到面。
“那gān嘛说我欺负他,说不准是我被傅季庭欺负呢。”
“行了,他对你怎么样你没数?”自个儿的小儿子什么德行,夏常铭还是非常清楚的,但凡傅季庭做得不好,夏璨绝不可能跟他同住到今日,眼瞅着气色都红润了。
“周末有个企业家峰会,傅浩山允许他代表傅氏参加。我问傅季庭要不要带你去,如果你不愿意,我亲自来找你谈。你知道他怎么说,他说不用,你肯定嫌无聊,不想让你不开心。”夏常铭自认为看人很准,评价道,“感情用事。那峰会晚宴都是带着对象家属出双入对的,他跟你刚结婚就自己去,外人看了怎么想,难免觉得他不够格,连咱们夏家都不愿意给他面子……”
夏璨顿时明白,傅季庭一走就走一周,敢情是把峰会的两三天给算进去了。
那种会的确无聊,他前两年刚毕业时陪着二姐去过一次,门槛高,满是各类“成功人士”侃侃而谈,其实专业的不专业的都有。傅季庭要是来问,他还真不会答应。
所以傅季庭预判了他的答案,gān脆没告诉他?这可是傅季庭头一回有机会代表傅氏参加,真如父亲所说,他在感情用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