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骁微微蹩起眉,女人凄厉的尖叫不如许的轻描淡写说的这段话让他在意。
安凉说过她被许的训练过,和许的口中的折磨重合在一起,他能想象出安凉那段时光过得有多煎熬。
这些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许的是唯一折磨过她的人么?他又是怎么得到安凉的呢?
深邃的眸转向安凉,他无法控制自己去心疼她。
疯了。
他竟然想保护她。
收回目光,楚骁勾出笑:“许老板,何必为难女人呢?您要出气,可以冲我来。”张开手,五指修长,指节分明,“许老板不是很喜欢掰人手指头么?掰我的怎么样?”
许的视线放在楚骁手上,这男人生来就是妖孽,皮肉骨骼每一寸都生得那么诱人。
他当然想毁掉这只手,不止是这只手,楚骁的一切,他都想要毁掉。
只是,肉体上的疼痛毁不掉楚骁。
他需要一个武器,这个武器可以从内部彻底摧毁楚骁。
勾唇,漾开凛冽的笑意:“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我想要的是安凉。”顿了顿,眸光玩味,“怎么样,舍得把她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