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伸出光滑洁白的手臂来轻轻为自己遮住,我刚想起身,雪女却早已穿好那套万年不变的和服,正坐在我的身前,伸出冰凉而雪白的小手轻轻拂动着我脑袋上坚硬而光滑的鹿角,嘴角展开一抹恬静的笑容,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轻柔的说道:“天气正好,你睡得都太阳晒着【哔】了,还不起身吗?你要再不起,我就去叫你那宝贝儿子说——你妈叫你有事快进去了。”
“去死···,净想那有的没的···”我怪嗔了她一眼,看似慢条斯理但实际却心里不断打鼓,这雪女该不会真的去这样做吧···于是装作风平浪静的样子起身,她帮我拉下百叶窗,展开屏风,我站在后面挑选了一套素净的,以不同深浅的蓝色和白色为主基调的浴衣,,将双手伸到后面,雪女帮我一一套在纤细的身躯上,如此整理一番,雪女本来想要在我脑袋上插几根簪子,但我执意拒绝,只是很单纯的插了几根花头筷子,更像是出世隐居的样子,确实,我现在的身份的确有点敏感,组里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有滑头鬼的能力之后,这总大将的位置就变得很微妙,我要是在这里表现得太过突出,莉切就会被人在背后不停地诟病,所以我决定还是素净一点好。
虽然四月份的江户穿浴衣对一般人来说还是有点冷,但对我这种冷热无所谓的人来说,正是好时候。
踏上足袋,穿上木屐,嘎达嘎达与雪女谈笑生风的下了楼梯,远远地就看到莉切和鲤伴在那里喂招吃招,基本上是属于鲤伴一个人的挨打状态···,虽然已经即将步入九岁之龄,身高也接近了一米五,本身血统的高贵与风度被越来越表现出来,现在的他跟当时的陆生挺像,不过那是陆生人类形态那个矮子的样子,身穿着武士的那种下摆裤子,在因为莉切不断砍过来的木刀而狼狈的躲避着,露出来的胳膊和脸上都有了好几道淤青的痕迹,至于莉切···那个一脸愉悦嘴角都要扯到耳朵边上,披头散发舞动狂砍的疯子才不是我的女儿···
看到我和雪女出来,鲤伴赶忙求饶莉切停下一阵,莉切给了他一个“真拿你这小鬼没办法”的眼神,暂时停止了木刀的挥砍,鲤伴满脸欣喜的朝我们这边挥手致意,还蹦蹦跳跳的高升叫着要让我和雪女过去。
我于是与雪女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戏谑与调侃,这女人,真不愧是活了好几百年的老···呃,我是说美女,我们相视点头,迈着轻快地步子踏着稍有湿润的,铺得平平的鹅卵石小路向那边的道场走去。
那小子还在不停的挥手,于是脑袋上被莉切小小的敲了一下,倒是各种绅士风范,只是静静地笑着,但我和雪女还是低估了这小子,在刚走到离道场还有个十几米的时候,也就是那颗巨大樱花树的下面,鹅卵小路的尽头,我和雪女沉浸在互相调侃的眼神交流中不能自拔,完全没有注意到脚底下有一个奇妙的绳套···
这是绝对的透明的东西,相信这种东西不是鲤伴能拿得出来的,肯定是莉切那小鬼变戏法弄出来的,像是高透明度的塑料一般,一共设置了四个,估计是害怕弄两个我和雪女踏不中,于是多加了两个,继而我刚笑着准备捏雪女一把的时候,忽然觉得引力倒置,整个世界都跟我开了个莫大的玩笑,从我脚底下到了我的头顶上。
但当我浴衣的下摆瞬间垂下来的时候,我就忽然明白,喔——,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被那小子算计了···还是被那两个小子一起算计了···
雪女也是一样被吊了起来,但雪女不一样啊,她有独门技能化作一阵冷风逃走啊···只见她轻轻的啄了一下我薄薄的嘴唇,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从我面前瞬间消失到奴良组不知道哪个小角落里去了。
雪女曾经告诉过我,以她的妖力,能通过这种方法走挺远的一段路,但水汽比较盛的地方就耗费的妖力少,干燥的地方就耗费的多,要是在河边,能走好久好久。
“yada————!!pokemongetdaze——!!”
咳咳···导演,不对劲,台词给错了···
“yada————!!捕获穿着浴衣的母上大人一只!!!”两个小鬼非常有默契的将木刀朝天指着蹦蹦跳跳的大喊大叫,异口同声的重复着万岁之类的话,而我只能稍作苦笑的捂住下身的衣摆,防止下摆完全的套过头来将不穿任何内衣的下面给暴露出来···
俩小鬼迅速闪到我面前来,看着我刚被雪女梳好盘成发髻的蓝色长发,俩人开始了让我完全能听得到的窃窃私语。
“姐姐大人···我最近下面长了点小毛毛···是黑色的。”
“哦,那个啊,妖怪们发育早,我也有,是金色的···”
“啊嘞,那也就是说,和发色一样啊···那母上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