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富有阳刚气息的磁性声音从门口传来,屋里静坐的几个家伙纷纷坐不住了,尤其表现为某个红颜黑圈圈的女人直接从从焦急而心不在焉的谈话中蹦了起来,加持妖力,如同一股凌冽的寒风瞬间从屋里向外刮去。
映入她眼帘的是个高大可靠的金黑相间头发的男子,宽厚的胸膛,直挺的脊背,无一不在诉说这个男人的勇猛与无畏,男子嘴角高高挑起,似乎像是要结婚一般,他默默地站在那里,双手叉着腰等待着屋里自己部下的迎接,首当其冲的这股寒风他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他轻轻一闪身,寒风向着自己身后刮去,继而又折返回来,化成人形,是个穿着浑身雪白,袖子口上有不少蓝色菱形刺绣振袖和服的女子,墨蓝色拉黑丝的秀发静静地披在身后,忧郁的眼角似乎在诉说着等待的焦急与寂寞,女子见了男子,忽然像是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似的,像是一只懒猫,轻轻地挂在了男子右臂上,脖颈抬高,痴痴地看着男子俊秀帅气的脸庞。
“总大将,您终于舍得回来了啊···雪丽我···煞是寂寞···真的都快要死了一般···”女子柔弱无骨的身姿缠上了男子的臂膀,然而男子只是微微一笑,熟练地将她轻轻推开,看着她笑着说道:“啊,是啊,我回来了,心情大好呢。”
继而在女人痴痴的目光中迈开步子向前走去,前面,是他苦心经营的,能放心的将后背全部交给他们的百鬼们。
他们依次站在门口的两边,左手边第一位是个青色头发,身高超过两米二,身材极为壮实,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此人一看就是力大无穷,气拔山河之类,他恭敬地看着男子,说了一句:“总大将,欢迎回来”,此人名叫青田坊,为奴良组特攻队长。
第二位是是一名只有一只眼睛的大妖怪,脖颈里戴着一串足有鹿角拳头大的珠子,身披黄色袈裟,若是背里看上去,则更像是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僧,此妖怪名为一目,大大的眼珠中似乎闪烁着什么不该有的光芒。
第三位则是一名身高超过两米,帅气程度直逼滑瓢的男子,伟岸与修长这两种几乎完全不同的词语却重叠在了这个人身上,此时的他尚未娶妻,俊秀而优雅的嘴角下似乎隐藏丝丝的寒气,让人不敢小觑,在他背后,手握着一只日本艺伎的白脸面具,似乎是因为自己太帅而造成的烦恼(但不管他有多帅,雪女喜欢的还是滑瓢),此人名叫狒狒,是奴良组早期的一员大将。
右边第一位则是那名牛鬼,还很年轻的他身上散发出阵阵萧杀之气,冷寂的双眼中却也透露着臣服。
右边第二位是鸦天狗,身材小巧(既然他可以变小,就不要在这里纠结这个问题了)的他拿着小禅杖忽闪忽闪的飞在半空中恭敬地行礼。
第三位则看上去跟人类没有什么两样,身披黄色袈裟,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上去都是个德高望重的住持或是监寺,实力强劲,对人类的好感度非常低,但对滑瓢却是非常忠心,名叫木鱼达磨的大妖怪。
男子走过他们,眼中满是自信和荣耀,他一一回礼,就连后排的小妖怪都没有避过,待他进入房间之后,一众妖怪都跟着走了进去,但就在这时,男子身后的雪女忽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总大将,是谁把你给伤成这么重的!!!!”雪女双眼瞬间流出了热泪,但由于自身体质在眼眶里的同时就化作了雪花和冰珠,嘎达嘎达的掉在了地上,她迈开步子,满脸担忧之色的冲了上来,抱住了男子的后背,然后赶紧上下其手,但却发现男子的后背衣服上出了大片的血液凝固在衣服上和那个恐怖的划痕之外,身体上却没有任何的损伤,就连那大块大块的刺青都没有一点的错位之处,男子转过头来笑了笑,此时组里的人也都发现了这一情况,纷纷百思不得其解。
“哈哈哈,这天下除了羽衣狐,是几乎不可能弄伤我的···”男子大笑着走了进去,坐在了虎皮太师椅上。
雪女一路小跑跑到男子跟前想要问东问西,但男子大多都是爱理不理,这让雪女伤透了心,赌气的坐在一边小嘴撅得老高。
“昨天晚上路过某个酒坊,心里想喝酒于是就走了进去,结果正好有一名女子从中冲哭哭啼啼的冲了出来,后面还有个拿着太刀即将砍下去的浪人,本着狭义的心,我先阻止了那个浪人,一问才知道,女子的主人欠了酒坊的酒钱,但是又没钱还债,就把这女子卖给这浪人,让他代付,女子大惊失色得跑了出来,浪人穷追不舍啊···”滑瓢喝了一口雪女从左边端过来的绿油油的好茶,叹了口气说道:“我于是说,我付钱吧,结果欠的钱还真不少(其实是把买首饰的钱给糊弄过去了),甚至为了喝酒还贷了高利贷,真是造孽啊,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