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自己的身世吗?我倒是对这个很有兴趣。”滑瓢飘忽过去,将木雕窗子推开,妈蛋,这妓院是多想催【河蟹】情啊,窗子上的雕刻都男女交合状,我也真的是无语了。
滑瓢再次回来,也就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感觉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文雅,也就是你娶到了樱姬那样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才不至于成为一个小流氓啊,滑瓢跟鲤伴那简直就是街头巷尾的黄毛头头和贵族人家的公子爷的区别啊,简直天差地别。
“妾身原是虾夷地(原北海道)本多氏之女,原名为贞姬,约莫着是半年前的时候,家里糟了变故,家臣里通外敌,里外应和的将妾身父上大人···,父上大人原是虾夷地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大名,奸人于是闯入,即将**妾身···”我讲到这里,稍微顿了顿,抬起头来看了看那洒入窗轩的,纯净皎洁的月色,滑瓢闻言,使劲皱了皱眉头,体温都有些上升。
我于是继续看向滑瓢,凄凉的说道:“就在那时候,一名叫四季(由书友客串)的足轻头将我救下,问之则曰:爱慕你的人···”
“呼————,没被奸人得逞实在是太幸运了···但你又是···??”滑瓢急切的发问,想要赶快听到下文,身上的妖气更盛了几分,不由得出了几丝细汗,显然滑瓢这个年代的人对这种狗血剧情还是没有多少抵抗力的。
“唉,妾身也以为就这么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跟这个足轻头隐姓埋名过一辈子,用此身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也就算了···但天不遂人愿啊···”我再次抬起头,装作很痛苦的样子,滑瓢更加紧张好奇了,身子都不由得往低里压了几分,似乎是为了更清楚的听我说话,脸上的急切之色溢于言表。
“来到了这广阔的天下啊···谁又曾知道这里也是群雄并起,战乱纷争实在是太多太多啊···那人为妾身遮风挡雨,真是不够妾身一辈子去还给他的···而且,那人品行端正良好,虽然爱慕我,但从不强妾身做那****,妾身当时真的是感激不尽,可谁曾想···唉···”我继续唉声叹气,滑瓢越发的好奇了,身为妖怪的他平时听到的故事要么就是哪个手下吹逼(啊嘞)自己是怎么怎么成为妖怪的,怎么怎么虐杀人类的,怎么怎么一夜御五个狐女妖女什么的,而雪女也算是其中最会讲故事的人了,但数十年来雪女的故事也基本上都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多数都是一些摘自各个物语,然后加上雪女家乡的改编,流传下来的故事。
如今听到这种真实感颇强的故事,还是由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自己讲述自己的经历,滑瓢说实话还是头一回。
我其实是胳膊和脚腕被捆得有些难受,虽然说自动人偶吧,四肢被拘束也没什么会坏死的问题,但是不能动这一点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于是我卖了个关子说道:“还请你将妾身手足上的束缚斩断之后,妾身再与你···吖····!继续讲述···啊···”
我忽然发出了娇媚的声音,是因为一直蹦蹦跳跳个不停的深水炸连同遥控器都被系统很无情的挤进了里面,这么好长时间了我实在压抑不住了,果断去了一次···然后就导致了这种尴尬。
我双颊绯红,在红烛的映照下更显得娇憨可人,我自己都害怕滑瓢会不会因为这点问题把我给上了。
结果滑瓢还是很绅士(流氓)的将捆着我手的布条给弄断了,然后在弄我脚上的布条的时候迟疑了一下,我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忍不住的憋了口气说道:“非常时期···你···弄吧···”
滑瓢闻言,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脚,结果就看到了我那黑丝润滑的细嫩笔直的双腿。
怔住了几下之后,果断的将足腕上捆着的烂布条给弄断,看到如此优美的足弓,滑瓢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了,这个女人的足好美啊···如此的感想,然后就有些愣住了,不知道在幻想些什么东西,虽然这种衣物自己从未见过,但是这种效果可真的是···非同凡响。
“咳咳,如果你看够了的话,请你把被子盖上好吗,妾身还是···第一次被男性看到足来着···”我假装羞涩的偏过头去,用手轻轻地半遮住面孔,怯怯的说道。
(贝阿朵莉切:装,你继续装!!!
鹿角:也不看是谁写得让我给比企谷足x啊!!!
贝阿朵莉切:你不知道你可以抵抗吗???一脚踩爆他的蛋蛋啊!!
鹿角:····这你他妈的是抵抗???)
滑瓢尴尬的轻咳了几声,赶紧将被子角放下来, 还很贴心的往里推了两下,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额···小姐请继续讲述吧,在下刚刚有失礼数,真是非常惭愧···”滑瓢难得的向别人道歉了,虽然说不是很明显。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