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程月被他闭眼夸的宠着,也忍不住笑起来,她自然知道她的手艺是什么样的,也只有战靳枭不嫌弃,还将她做的黑暗料理吃得干干净净,很给她面子。
南程月偏头白了他一眼,将那碗鸡蛋羹献宝似的端到他面前,有些心虚的咳嗽了一声,才说:“太难的我不会做,就这个我都反复做了好几次,你先尝尝看,合不合胃口,要是不好吃就说出来,我尝着好像还可以的样子。”
南程月自卖自夸,虽然还是心虚,但她的确是尝过了,只想做出一份不是黑暗料理的给战靳枭补补,但是加了其他的肉类海鲜啥的,味道就更寒骖了,还是原味比较好,咳咳!
战靳枭看着她红彤彤的小耳垂,薄唇抿了抿,还是忍不住勾起来,接过她眼巴巴捧来的碗,拿着勺子舀了一口到嘴里。
他对南程月的厨艺虽然不苟同,但他这人向来会隐忍,只是没想到,这鸡蛋羹还挺好吃的,还是按照他的口味来的,丝毫也不咸不淡。
战靳枭抿着嘴里入口即化的鸡蛋羹,想到他的小妻子为了给他做这碗鸡蛋羹,而不断的尝着味道,反反复复的做了又做,他只觉得已经凉了的鸡蛋羹,却暖到了胃里,心脏。
他紧蹙了一晚上的眉头,终于缓缓的松开,一口气将那碗鸡蛋羹吃完,立刻将目瞪口呆望着他的小女人,打横抱起来。
“回屋,洗洗睡了。”男人言简意赅。
南程月被动的搂着他的肩膀,却对他这句话不太满意,郁闷的皱眉说:“我都说凉了不好吃了,我说要热一热只是让你尝尝的,你怎么就吃完了?很腥吧?会不会吐?”
南程月的问题多不胜数,也是越问越是让战靳枭无语,不过这次战靳枭没有跟她斗嘴,而是抿着唇不做任何的回应,直到将她抱到浴室,放到已经加满热水的浴缸,才扯开领带脱下西装外套。
南程月一直处于被动状态,见他又要跟她洗鸳鸯浴,满头黑线的捧起水去泼他,“战靳枭你怎么这么饥渴?昨晚做得还不够多?你你你你……”
“我爱你。”
男人在她结结巴巴找不到词汇来指责他的无耻下流程度的时候,主动接了下来,彼时,他已经脱得身上的衬衣半解,撑着浴缸俯身看着她,黑眸深邃,腹肌诱惑。
南程月:“……”
她一时被噎住了,没想到战靳枭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么直白的这三个字,她一直很想听到的这三个字,他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她本来被他的形象弄得快流鼻血,想要捂住鼻子的,闻言就这么傻傻的盯着他吗,不可置信的盯着他,还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以为出现了幻听。
战靳枭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犯蠢的小动作,沉默的看着,忽然捏起她的下巴,深深的印上薄唇,继续说:“程程,我爱你。”
他怎么会不知道,南程月一直都想听这句话,以前还为了他不说这几个字,而跟他闹别扭,不过以前他只觉得这行为幼稚,而且没必要。
毕竟,爱这个字,说出来的,远不如做出来的来得实际,但现在,他想说给她听,他也想幼稚这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