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靳枭自己都恨傅延之,更别说南程月了,南程月要是知道害了她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该多难过。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南程月变成第二个傅依然,不想南程月回到傅家那么个大染缸,他费尽心思也想要脱离出来的大染缸,龙潭虎穴,也不过如此。
南程月也正因为明白这些,才没有跟战靳枭吵闹,就只是生气,气战靳枭骗她,还说要跟战靳枭冷战三天!
战靳枭哪里肯,抱着她又说了好一通甜言蜜语,又亲了好久,直到外婆打电话来说孩子饿了要吃奶,南程月才牵着战靳枭的手回去了。
说好的冷战三天,最后只冷战了三分钟,南程月心里是很通透的,反正已经离不开战靳枭,她对战靳枭生气,她自己也心疼。
反正她南程月,本来就是个嘴硬心软的,特别是对自己在乎的人,更是心软,软得都不像是她自己了,不过却要求战靳枭对着满园的玫瑰花发誓,以后不准再骗她。
可是说着说着,她自己就反驳自己了,“算了,我说什么反正你也不听,你这么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战靳枭拽住对他失望摇头的女人,严肃的举起手来发誓,“我战靳枭,以后再对我的妻子南程月有半个字的欺瞒,后半辈子……”
“诶!你怎么也这么俗!不准说了!”南程月无语的急忙踮起脚尖,捂住他的嘴,虽然她不迷信,但也不想听任何人诅咒自己的老公,包括他自己。
战靳枭深邃漆黑的凤眸里荡漾着隐约的笑意,顺势就着她的掌心亲了亲,继续说:“就罚我后半辈子一夜七次的伺候你,少一次就终生不举。”
南程月:“……战靳枭,你真毒!你是在咒你自己还是咒我呢?”
她感觉自己的下巴都掉惊掉了,这男人,这发的什么誓啊,一夜七次,还终生不举,不举……她就不该让他发誓,这个混账的誓言!
南程月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让表情严肃的男人脑袋上挂了几根黑线,正想解释什么,南程月又突然主动转头去,跟他说话。
“老公,你帮我一个忙呗,别让我外婆知道,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我怕外婆一时伤心又生气就不好了。”南程月心大的,转眼又忧虑起自己的外婆来了。
战靳枭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像个长者一样,语重心长道:“你怪我隐瞒你,你又去隐瞒外婆,这样好吗?程程,外婆不是小孩子,她跟你相依为命抚养你长大,比亲情更似亲情,你真以为,外婆什么都不知道?”
南程月疑惑的眨眼,虽然战靳枭说的话一般都不会让人质疑,但是外婆知道了什么吗?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南程月把外婆保护得太好了,什么都瞒着外婆,把外婆当成小孩子一样什么都瞒着,可外婆毕竟不是小孩子。
南程月当局者迷,不知道这些,但战靳枭却什么都看的透彻,只是没有点破,本准备带着小妻子回去给外婆说清楚这件事的,不想才回去,又发生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