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月儿!”南程月抵触的反驳,情绪激动。
战靳枭:“……又生气了?”
“没有。”南程月抬起头来,眼眶很红,表情却很淡,很平静的说:“我只是厌恶这个称呼,战靳枭,事业的重要我知道,我没想能让你把事业排在我后面,我只是,不想你这么累,如果命都没有了,在成功的事业,又有什么意义?”
在南程月的思想观里,人生短短数十年,自然是要开心的活下去,即使再多的苦再难的事,也必须活下去,坚强的活下去,为亲人,为自己。
虽然她也会在夜深人静时独自伤心绝望,但她不会做傻事,她要笑要活着下去,这虽然是秦湛在她小时候教给她的,但她现在也觉得很有道理。
事业是要有的,毕竟社会是现实的,人人都想往高处爬,她也不例外,只是见战靳枭的环境这么水深火热,在刀尖上舔血,她就不能苟同了。
特别是他在车祸后,在亮着红灯的手术室里,她只有一个愿望,只要他活着,他活着她就原谅他,不管他多危险多无情,她也要他活着。
她只想要他活,不求他能站多高,可是南程月不知道的是,他要是不往高处爬,就会被人践踏,千万人践踏,想要拉他下马的人不要太多。
战靳枭明白南程月的心思,看着红着眼睛眼巴巴望着他的女人,他摩擦着她的脸庞,眼角,低声说:“不要小瞧了你男人,相信我。”
南程月:“……我不相信你,你想走就走吧,我回去了。”
反正从他嘴里,她也听不到其他的言语了,她简直感觉自己是在对牛弹琴,起身收拾了一下地上的垃圾,便面无表情的想要离开。
战靳枭沉默的看着她,她却不再看他一眼,终于,在她离开的时候,他才说:“跟我一起走。”
南程月呵呵了一声,面无表情,“每次跟你一起,都没好事,反正我去哪里都会成为你的累赘,妨碍你也妨碍我,我还是在这里等你吧。”
“妨碍你什么?妨碍你跟蔺超单独相处?”战靳枭也冷了脸,冷了嗓音。
南程月反而笑了,是被他气笑了,冷笑道:“我跟蔺超单独相处?那你回去不也是跟傅依然单独相处吗?我说什么了吗?我都不介意你还介……”
“你为什么不介意?你不在乎你老公跟别的女人单独相处?”战靳枭掀开毯子,铁青着脸从病床上踏步下来,右腿上还打着石膏,走路的姿势也略显生硬,却一步步不失霸气的朝她走来。
南程月都快被他气死了,也不再继续出去的动作了,跺脚倒转回去,“你先回去躺着!战靳枭你……”
她想要将他搀扶回去,却才碰到他的手臂,就被男人猛地打横抱起来,埋首抵近她惊恐的眉眼,问:“南程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南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