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讲理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大家见东平王有要拼命的架势,都心生胆怯,纷纷后退。
那位之前说话的老者在村子里也算是德高望重,因此颇为不满的说:“我们村子近百年来从未有这等事情,若是你们执意不从,那只能让你们离开了。”
人群里有人不忍心的说:“这马上就要封山了,你让宝娘子一家去哪里呢。”
一些宝钗的倾慕者也连连附和。
“难道我的罪都是白受了?”赖大娘怒视这几个人,“若如此,我也没什么想头了,被人如此毒害,你们还护着,这次是我,下次还不知道是谁呢。”
侯颖君在一旁没有出声,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几位倾慕者。
那几人会意,便隐藏在人群中叫嚣:“是呀,不要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我们村子的清誉。”
“对呀,这样的美女蛇在村子里是个祸害,要么进祠堂,要么就赶快走。”
宝钗长叹一声,看了一眼周围一张张平日里非常和善,而此时满是厌恶,嫌弃的脸,朗声说道:“大家既然都这么说,我走便是,只是请大家细想,之前赖大娘瘫在床上都不能起床,怎么用了我的毒抹额,居然能够起床了,这是什么道理。”
经她一提醒,人群里顿时一片哗然,的确,之前赖大娘生病大家都是知道的,现在却有精神在这里叫嚣,可见是恢复了不少。
“既然大家要查,何不先查查赖家,毕竟赖大娘是在那里生病的,那里可以下手的地方岂不是更多。”一旁的莺儿愤然说道,“凡事儿总有个理由,我们家宝娘子吃饱了撑的去害赖大娘,而大家好好想想,谁最恨赖大娘。”
人群里有几个人打了个寒颤,的确,最恨赖大娘的怕就是她们家的新媳妇侯颖君。
侯颖君见火要烧到自己身上了,忙说:“我只是个弱女子,在这里举目无亲,便是有这个念头,也没办法弄到草药呀。”
“难道我们便是在这里住很久了吗。”宝钗厉声说道,“难道我便熟到可以满山乱窜去找毒草吗。”
“你可以让黑子去采。”侯颖君不服气的说。“也对,你的朋友更多,不是也可以让他们去采吗。”莺儿在一旁接口道,顿时引来周围知情人的哄笑。
她上前一步,直直的看向侯颖君,“既然大家要闹,大可以好好查查,我虽然不屑与你们争执,但是也不想被人凭空冤枉。”
“就是。”东平王在那里挥舞着粪瓢子说,“我就不信了,黑的可以说成白的,大家若是真要搞事请,那就好好的掰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