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笑着说道。

牛哥心头顿时一松，这特么简直不要太容易，他牛二在这条街为非作歹三年了，从来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是数落一番过往的恶事，这有何难，随便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足以对付过去了。

“不过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牛哥正寻思说什么好的时候，叶凡再次说道。

“看着你的眼睛？这是为，啊，好，我看着你的眼睛说，我全都说！”

牛哥抬头正要问为何，可当他眼光接触叶凡双眼的瞬间，心头却是一荡，一股难以言明的感觉袭上心头。

刹时间，叶凡于他，就好像不容置疑的神明一般，在叶凡的双目注视下，牛二生不起丝毫的反抗之心，更别提心存私心的想法。

叶凡嘴角一翘，暗忖这三层赤瞳术除了在透视厚度和时间上再次增加外，这附带的摄心术也足够牛逼。

他只是第一次拿牛二试刀，牛二便毫无反抗的中招儿了。

于是接下来就简单了，牛二浑浑噩噩下将自己所有干过的大小恶事全都说了一遍。

其中明面儿上的坏事这条街上的人大都也有所耳闻，但一些难以启齿的小事，比如睡了谁家寡妇，调戏了哪家有夫之妇，合伙侵占了谁的家产等等，却让围观的人群再次骚动起来。

“这个牛二可真是坏事做尽啊！”

“谁说不是呢，我以前只知道他欺凌弱小，没想到他居然干出这么多畜牲不如的事儿来，真是老天没眼啊，这种人怎么不让他出门被车撞死！”

“啊，牛二你居然睡我的，你要跟你拼命，我要杀了你！”

群情激愤，不乏有人想要动手，但牛二却依旧淡然的说着自己一桩桩恶行。

叶凡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眼中红光一闪。

“上个月，我偷了西施烧烤的，啊，我，我怎么回事儿，我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赤瞳术的摄心作用，牛二顿时反应过来，立马中断了恶行数落。

叶凡却是嘴角一翘，指了指牛二身后已经按捺不住的群众，说道，“你干这么多坏事儿我哪记得住，不过你如果想知道，可以问问他们！另外，你可以走了！”

牛二一扭头，十多个操了家伙，怒目圆瞪的人已经堵住了去路。

心头顿时一虚，“那个啥，大家都让让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牛二见事不对就要开溜，一群人看向了叶凡，叶凡则说道，“牛二跟我没关系，大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不用给我面子！”

没了叶凡的顾虑，人们哪还忍耐得了，一拥而上，对着牛二就招呼了上去。

叶凡则起身后退，拉着蓝欣嘉和蓝爷爷离开了现场。

“叶凡，今天这事多谢你了。”

回家的路上，蓝欣嘉说道。

“不用谢，那牛二坏事做尽，就算不为你，我也不会手软的。”

“哎，今天要不是牛二自己说，我都没想到一个人居然可以坏到这种地步，不过今天是教训了他，以后再去支摊可就难喽。”

蓝爷爷说道，牛二今晚一顿狠揍自然免不了，可这样以来，这梁子也就结死了，日后再见，怕也是分外眼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