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奴这就去。”看着慕容离歌长大的老管家苏瑾,抹着眼泪出去了,跟前一中丫头也含着泪水下去了,此时就剩下老两口和她了。
阎轻狂这才转入正题:“爷爷,奶奶,你们也知道爹和娘的事吧!所以这一次回来,我不光是要认祖归宗的。
我是想先来看过你们,我就去找爹和娘他们,不管生死,一定要找到他们。”
“什么?这怎么行?你刚回来,奶奶舍不得你啊!不要去了,要你爷爷派兵去找,总会找到了。”慕容夫人不干了。
好好的孙女又要走,这怎么可以,自己还没稀罕够呢!
阎轻狂笑笑:“奶奶,爷爷那是军队,不可以私自使用的,还有啊,这件事很棘手的,不是孙女是摆不平的。”
一听棘手,慕容夫人更不让了:“不去,不许去,这棘手的事情就有危险,你是我好不容易等回来的,我不让去。”
“我的奶奶啊!孙女不是纸糊的,这么多年我都过得很好啊,还娶了相公呢!”
“哈?娶相公?”慕容子鸿和妇人都怔住了。
“是啊!我娶了相公呢!还是落月峡的少主呢!”
慕容子鸿不淡定了,自家孙女到底如何奇葩!
“我说狂儿啊,这自古以来女子为妻,要三从四德,你怎么可以...”
“爷爷,你孙女厉害啊!人家是心甘情愿嫁给我的,您只要知道您的孙女是个无所不能的人就可以了。”
慕容夫人不管哪个,只听说孙女厉害就高兴的附和道:“好,我的孙女就是厉害,以后多娶几个,羡慕死别人家的孩子。”
慕容子鸿满头黑线,这是能羡慕的事情吗?不过一个是自己的爱妻,一个是失而复得孙女,他还真舍不得骂呢!
在东岳慕容家住了数日,阎轻狂已经跟着慕容子鸿拜了祠堂,上了族谱,改名为慕容轻狂,也迎来了出山后第一个与家人相伴的新年。
阎轻狂非常的高兴,只是常年的独身生活,也造就了她处变不惊,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所以虽然高兴,脸上也是没有多少表情的。
尤其是在今日的宫宴,更是让她的脸结了一层寒霜。
年前,慕容子鸿就告诉过阎轻狂,东岳有一传统,新年之日,所有都城三品以上的官员要带起家眷,进宫过年。
这本是上位者与臣子打好关系的好办法,可是就在五年前,在一次宫宴上,一个官家小姐被皇上看中纳为贵妃之后,就变了样子。
这宫宴现在实际上就是皇帝选秀女的直接表现,看上了就留宿,然后上/床封妃。剩下的皇上没看上的有大臣之类的子女互相看对眼了,家世相当的就可以直接赐婚。
说白了,现在就是一相亲酒会。这不,阎轻狂出挑的长相,高雅的气质,有面子的出身。就算是满面寒霜也吸引了不少的男子。
这其中就有两块无论如何都赶不走的狗皮膏药,南王宫商,当今太子宫千雪。幸好今日的宫宴秦无眠不可以参加。
否则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呢!不过,对面阵阵袭来的气味,让她的心隐隐期待,那个自己魂牵梦绕的他是否真的在这里。
不过,前提是身边的这两块狗皮膏药可以自动消失。
“慕容小姐,听说你流离在外十几年,想必是吃了不少的苦吧!”宫商套近乎的问,心中紧张的已经不知所云。
这白痴问题让阎轻狂心中腹诽,表面上却笑着回答:“托王爷的福,还好。”
“那慕容小姐是否婚配?芳龄几何?不知看本宫如何?本宫至今未有太子妃,这位子慕容姑娘可是满意?”太子宫千雪倒是机警,直接问出心中所想,抢占了先机。
这下子南王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论身份,自己只是个皇上的弟弟,现任的王爷,论长相,太子与自己不相上下,论婚配,自己已有几房妾室,儿太子只有两个通房。
失了先机,便没了动力,南王几欲张口,却是在看到皇上警告的眼神后,拖拉着脑袋退了回来。
“太子殿下抬爱,但是,轻狂才刚刚认祖归宗,如今父母生死不明,哥哥也不知去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回我的父母兄长。
所以,轻狂并不想成婚论嫁,还望太子海涵,况且这东宫正宫之位也不是小女子这样的女子可担当的。”
婉言相拒是最好的办法,希望这太子可以识时务,不然闹大了恐怕会生出不必要的事端,出事她倒是不怕,怕的是皇上会找她慕容家的麻烦。
有些担心的看向慕容子鸿的位子,却见爷爷奶奶正用一种支持坚定的眼神看着自己,她顿时心中一暖,有亲如此,还有何求。
“难道,慕容姑娘是看不上这太子妃之位吗?要知道朕百年之后,太子妃就会是整个东岳最尊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