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就再次出价两万另一个金币。”笑的猥琐,阎轻狂看着勤王的脸从刚才的绿色直接变黑。不过小爷可没怕。握住手中的储蓄戒指,爷的药还有很多没用呢!
“三万金币。”勤王气急,这小子真够难缠的,暗中打了个手势,看来不管如何要除之而后快。
阎轻狂眼尖,如和没看到他打的手势,不过她也没闲着,在说出“三万另一个金币”的时候,手中药丸已经掐碎,随之消弭在空气中,连个渣都不剩。丫丫的,让你们尝尝小爷的‘千奇百怪痒痒粉’。
不过她也没忘记了还有别人,于是乎,在与亲王抬杠的同时,他故意走到云舞的面前,看着含笑望着自己的假女人。装作贪恋美色的摸了一下她的手,顺势将一个瓷瓶从储蓄戒指中滑到了他的手上,然后再潇洒的转身飘走。
看到瓷瓶,花幽冥也不傻,刚才阎轻狂那个动作他也注意到了,只是没想过什么,只以为是普通的药物而已,不过就在几分钟后,他不淡定了,因为他感到浑身瘙痒异常,若不是自己武学深厚,估计现在就要蹦起来了。
而且就在自己感到异样的时候,下属来报,勤王一伙和自己一伙都莫名的浑身瘙痒,简直是万蚁穿心。
他才如梦初醒的将瓷瓶递给属下,然后自己也服了一粒,瞬间身体恢复如初,不禁胆寒,这药若是今日早上用到自己身上,估计自己也不会那么淡定的威胁她吧!
加价加到九万金币,无论勤王怎么出价,阎轻狂就是比他多一个金币,不高不低,还给足了勤王的面子,只是表示着:看吧!勤王,我只是比你稍微有钱了那么一点而已。
不过二人的竞争,让看热闹的人群静止了,一个王爷,一个不知名的少年,两人为了一个窑姐一掷万金,还争得面红耳赤。不对,是一方面红耳赤,一方嬉笑颜开。
笑的自然的是那少年,也有为那少年担忧的,和一个王爷这么大张旗鼓的对战,不知是有哪门子的后台,如果单蹦的一个,可就要遭殃了。
勤王在阎轻狂的打击下脾气已经接近边缘,而且自己身体不知道为什么瘙痒不止。思索着自己的手下这么还没出现,从自己下命令到现在也有一刻钟了,还没见什么动静。
正在挣扎要不要继续下去的时候,一个面色阴寒的人上来与他耳语了几句,他的脸色又黑了不少,只看得阎轻狂心里爽歪歪。丫丫的,就算你是王爷,老娘也要你生不如死,敢意淫老娘的男人就是这个下场,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自己已经将花幽冥归列到自己的男人这个行列了。
“怎么样啊?勤王,为何如此脸色?难道是恼羞成怒要为难小子?这可不好哦!小子我可是按照勤王的意思公平竞争的。”
“你...”勤王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杀气顿起,掌中真气凝聚,就要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