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袭誉教子之道
唐朝李袭誉,年轻时就通达聪慧,深具识见与气度。原本江淮一带的人民大多从事商业,少有农作物的生产,在他担任扬州太守期间,即大兴水利,灌溉田地八百余顷,使得老百姓纷纷获利,因而深受敬爱和拥护。
李袭誉性格严谨,处理事情一丝不苟;喜爱读书,已到了手不释卷的程度;生活俭约自处,俸禄多半分送宗亲,剩下的钱财,则用在写书上,所写的书就多达数万卷。
他每每告诉子孙:“我不喜欢积聚钱财,所以生活过得并不富裕。不过朝廷赐给我十顷田地,往后大家好好耕种,就不必担心没饭吃;在河南,也有千余棵桑树,用来养蚕,就可以有衣服穿。另外,我写了那么多的书,大家用功读,日后一定可以求得官职。我死后,大家若能好好奉行这三件事,就不必求助于别人了。”李袭誉教育子孙的一番道理,很受当时社会的赞许。
中国人向来有留遗产给子孙的观念,但是遗产不一定是指钱财、房子、土地。有形有相的遗产,子孙不一定会善加运用,还可能成为纷争的来源,贻害后代。真有价值的遗产是慈悲智慧、道德学问,好的观念、技能。因为有形的财产终有用尽的时候,无形的财产才能丰富万代子孙的慧命。
我常教育徒众,应具备“以无为有”的人生观,凡事不求,不被物欲役使,内心坐拥无穷尽的法界;不在过分富裕中丧志,而在贫穷里长养安贫守道的意志与人格,随缘放旷,才是真懂得过生活的自在人。
人生是由很多经验累积的所以在跨出第一步时要“敢”
只要敢承担敢接受敢尝试敢卖力没有什么事不能做的山东孔庙的大殿,在平时来人稀少的日子,对于小孩子来说有些过于冷清。
成年人可轻易一跨而过的门槛,孩童看来却那样高大。
大概是第一次跨过这么高的门槛。
你是否还记得第一次离开父母的搀扶,独自蹒跚行走?
你是否还记得第一次握着铅笔,画出一横,成为你人生中书写的第一个汉字?
跨过自我的恐惧,跨过过往的经历,才能跨过历史,跨过人生。
童心是最干净的,因为无杂念。孩子不懂什么佛教理念或是爱恨情缘,但他全心相信自己的母亲,认为妈妈烧香拜佛,一定是怀揣美好的愿望,达成一件完满的事。
于是他学着母亲的样子,握着一大把香,用肉乎乎的稚嫩小手来回搓,似有所感地看着面前的佛陀。
一旦孩子长大,他就不得不在混杂的环境中摸爬滚打,背上社会的压力,铐上世俗的枷锁。所以母亲希望孩子能从小受到佛门的熏陶,做一个正直宽容、一心向善的人,然后独自面对纷扰人生。
拜拜是一时的皈依是一生的信仰是永久的一袭衲衣有一位无果禅师深居幽谷一心参禅,二十余年来都由一对母女护法供养,由于一直未能明心,深怕信施难消,故想出山寻师访道,以明生死大事。护法的母女要求禅师能多留几日,要做一件衲衣送给禅师。
母女二人回家后,马上着手剪裁缝制,并缝一针念一句弥陀圣号。做毕,再包了四锭马蹄银,送给无果禅师做路费。禅师接受了母女二人的好意,准备明日动身下山,是夜仍坐禅养息。至半夜,忽有一青衣童子,手执一旗,后随数人鼓吹而来,扛一朵很大的莲花,到禅师面前。童子说:“请禅师上莲花台!”
禅师心中暗想:我修禅定功夫,未修净土法门,就算修净土法门的行者,此境亦不可得,恐是魔境。无果禅师就不理他,童子又再三地劝请,说勿错过。无果禅师就随手拿了一把引磬,插在莲花台上。不久,童子和诸乐人,便鼓吹而去。
第二天一早,禅师正要动身时,母女二人手中拿了一把引磬,问无果禅师道:“这是禅师遗失的东西吗?昨晚家中母马生了死胎,马夫用刀破开,见此引磬,知是禅师之物,故特送回,只是不知为什么会从马腹中生出来呢?”
无果禅师听后,汗流浃背,乃作偈曰:
“一袭衲衣一张皮,四锭元宝四个蹄;
若非老僧定力深,几与汝家作马儿。”
说后,乃将衣银还给母女二人,一别而去!
佛教的因果业缘,实在是难以思议的真理,即使悟道,若无修证,生死轮回,仍难免除,观夫无果禅师,可不慎哉?
愿就是一种理想有理想才有实践两者相辅相成才有丰硕的收成宽阔漫长的路途上,巨大绵延的冰山前,只有两个人与两只骆驼的剪影。画面好似可以无限延展,一直到天的尽头去。
这是帕米尔高原的冰山之父慕士塔格雪山,海拔七千多米。它是丝绸之路上的过往行人崇敬的一座圣山。生死是一种妄想烦恼,要远离,人生不要为生死太碍,应该对现实生活多关注、多爱护。
雪霁便行宋朝德普禅师性情天赋豪纵,幼年随富乐山静禅师出家,十八岁受具戒后,就大开讲席弘道。两川缁素无人敢于辩难,又因其为人急公好义,时人誉称他为义虎。
宋哲宗元祐五年十月十五日,德普禅师对弟子们说:“诸方尊宿死时,丛林必祭,我以为这是徒然虚设,因为人死之后,是否吃到,谁能知晓。我若是死,你们应当在我死之前先祭。从现在起,你们可以办祭了。”大众以为他说戏语,因而便也戏问道:“禅师几时迁化呢?”德普禅师回答:“等你们依序祭完,我就决定去了。”
从这天起,真的煞有介事地假戏真做起来。帏帐寝堂设好,禅师坐于其中,弟子们致祭如仪,上香、上食、诵读祭文,禅师也一一领受飨餮自如。
门人弟子们祭毕,各方信徒排定日期依次悼祭,并上供养,直到元祐六年正月初一日,经过四十多天,大家这才祭完。于是德普禅师对大家说:“明日雪霁便行。”此时,天上正在飘着鹅毛般的雪花。到了次日清晨,雪飘忽然停止,德普禅师焚香盘坐,怡然化去。
悟道的禅师,有一些言行生活,给人一种游戏人间的感觉,其实,禅者岂单游戏人间,连生死之间都在游戏。在禅者眼中,生固未可喜,死亦不必悲,生和死,不是两回事,生死乃一如也;因为既然有生,怎能无死?要紧的是超越生死,不受生死轮回,如德普禅师,不但预知生死,而且在生死中,留下这一段美谈,其不勘破生死而何?
人若能肯定自己不被五欲五尘的境界牵著鼻子走就能心安心若安住则天崩地裂又奈我何演奏会前夕,藏传佛教的青年奏乐者在等待出场,空气凝固成霜。
将自己展现给众人之前,心中总是不免担忧或紧张。而准确传达的前提,就是肯定自我。
我们之所以会惶恐不安,是源于不自信。而不自信,又是源于不自知。
倘若知晓自己的长处和能力,自己的所想和所信,那么就可以把心情真实确凿地告知对方。只有自知,才能知人。
百年一梦金山昙颖禅师,浙江人,俗姓丘,号达观,十三岁归投到龙兴寺出家,十八岁时游京师,住在李端愿太尉花园里。有一天,太尉问他道:“请问禅师,人们常说的地狱,毕竟是有呢?抑是无呢?”昙颖禅师回答道:“诸佛如来说法,向无中说有,如眼见空华,是有还无;太尉现在向有中觅无,手搘河水,是无中现有,实在堪笑。如人眼前见牢狱,为何不心内见天堂?忻怖在心,天堂地狱都在一念之间,善恶皆能成境,太尉但了自心,自然无惑。”
太尉:“心如何了?”
昙颖:“善恶都莫思量。”
太尉:“不思量后,心归何所?”
昙颖:“心归无所,如《金刚经》云:‘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太尉:“人若死时,归于何处?”
昙颖:“未知生,焉知死?”
太尉:“生则我早已知晓。”
昙颖:“请道一句,生从何来?”
太尉正沉思时,昙颖禅师用手直捣其胸曰:“只在这里思量个什么?”
太尉:“会也,只知贪程,不觉蹉跎。”
昙颖:“百年一梦。”
太尉李端愿当下有悟,而说偈曰:
“三十八岁,懵然无知;及其有知,何异无知?
滔滔汴水,隐隐隋堤;师其归矣,箭浪东驰。”
生从何来?死往何去?这是一般人经常想到的问题,甚至是不少人都在探究的问题,但都没有人揭破这个谜底。释迦牟尼佛和历代禅师们道出了原委,又不易为人了解。生命有隔阴之谜,意即换了身体就不知过去一切,故千古以来,生命之源,一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其实生命的形相虽千差万别,而生命的理性则一切平等,佛教的缘起性空、三法印、业识、因果等的义理能通达明白,则“生从何来,死去何处”即不问可知了。
善为至宝一生用之不尽心作良田百世耕之有余她,被誉为中国最美丽的乡村,名叫婺源。一排高高低低的小民房,白墙黛瓦,倒影漂浮在清净的水面。
如此美好的家园,给人温暖、包容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