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要命,变得发狂。”
“每两天就往自己的左手上砸一百零八下?这……这也残忍了吧?”我听了老磨的话,往后退了退,开始有些害怕了。
老磨和鬼娃都没说话,而是低下了头。
鬼凤仙又叫了一声,将举着的锤子砸了下去,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左手上,好像砸得越重,她越感到舒服。
“砸死你!砸死你!砸死你。”鬼凤仙啪啪地砸着自己的手,嘴里还胡乱叫着。刚刚还娇白纤细的手几锤子下去已经被砸得血肉模糊,吓得不敢直视了。
“她要砸死谁?她明明砸得就是自己啊?”我半眯着眼,问道。
“她自己吧!”叶小莹脸色也有些难看,扭过了头,背对着鬼凤仙,“凤仙姐姐每次怨咒发作都会这么喊。”
“槐树街的老鬼说这怨咒是我们生前的怨恨所生,她要砸死的那个人应该是她最恨的那个人吧。”老磨意味深长地冲着我解释道。
“那你们也都有怨咒嘛?”
“有。”老磨点了点头,“不过每一个鬼的怨咒都不相同,我的怨咒是推磨。”
“推磨?”我将目光重新落到了屋子中间的那座石磨上。
“对,我的怨咒是一天发作两次,每次我都会发疯般地推磨。”
“你磨什么东西?”我好奇地问道。
“什么都不磨,就这样推着。”老磨解释道。
“那鬼娃呢?鬼娃的也是砸手嘛?”
“不是。”鬼娃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的不是砸手,是砸头。”
鬼娃说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顶:“天玑大大,看到我留得那朵头发了嘛?就是砸那,也是一百零八下,砸完了就没事了,砸不完我会发疯的。”
“这……”我变得更加恐惧了,倒不是因为我对鬼的畏惧,而是这些鬼竟然需要每天自残。这一点儿让我实在难以接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愤怒地冲着叶小莹吼道,“你之前为什么不早给我说这个?”
“我就是说了你不亲眼看到也不一定会信啊?”叶小莹反驳道,“作者大大,其实我们鬼不可怕,而是可怜。”
“你不会也有怨咒吧?”我愣道。
“没有,我又不是槐树街的鬼,我是后来的,只有最早几批进入槐树街的鬼有怨咒,后来的就没有了。”叶小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