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王一手背在身后，淡然地看着修罗王，“为何让我来看这出戏？”

修罗王森然一笑，“我就喜欢圣王的直接。”

她身边的十八垂着头，银色的长发，晃dàng着点点的光。

“我是想告诉你，人类是最不可信的。”

“她们懦弱卑微又脏脏。”

“谁付出真心牵扯其中，都不会被幸免。”

……

面具下的修罗王眼角殷红，她的声音也是带着无尽的怨气。

若不是族种长老一应反对，若不是传下来的规矩束缚，她恨不得杀光天下的人。

她们夺走了她最珍贵的。

她必然会血债血偿。

眼看着圣王一脸的冷漠，不受训的样子，修罗王被激怒了，她克制着情绪，淡淡地说：“现在殿上也没有其他人了，我想要和圣王切磋一下。”

说罢，她的肩膀轻轻一抖，修罗袍掉在了地上，露出内里暗红色绣着彼岸花的长裙，她整理着衣袖，勾着唇：“既然是切磋，就不需手下留情。”

圣王盯着她看了半响，问：“活着不好么？”

修罗王：……

十八、花百柔：……

修罗王虽然带着面具，让人看不清表情，但僵硬的身子足以透出内心的怒火，她冷冷一笑：“圣王，你不是从前的你，又怎么知道我还如从前一般？”

十八的呼吸屏住了，她跟在修罗王身边，最知道她讨厌什么。

不知道刚刚被转化的她经历过什么，修罗王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看不起，哪怕是最为亲近的都不可以。

十八有时候想，她对王权那样的渴望，是不是与曾经有关。

圣王转身，“我还要回家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