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商量了半天,都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来,许荛又带着小纸条去了后院,吃过饭之后,许荛拉着许棣和陈兆慈商议。
许棣看了看纸条上的字,说:“这个字,笔力有些纤弱,应该是个女子写的,纸也比较名贵,估计这不是差钱的人家,爹啊,你没有惹什么桃花债吧?”
许荛瞪了他一眼,“去,哪有你这样埋汰自己老子的?我整天忙什么你不知道啊,成日里跟你们在一起,你们还没来的那几天,我忙的连睡觉的功夫都没有,哪有什么闲工夫去惹桃花债啊。”
陈兆慈笑了,“你爹不是那样的人。”
许棣也笑道:“你们俩真是情比金坚呢,但是这字就是女的写的啊。”
许荛仔细回忆后说:“我想起来一件事儿,甘州河道原来是有一位姓廖的先生,听说因为修河道的材料问题,跟原甘州知府闹的不愉快,只是后来这人再也没出现。”
陈兆慈皱着眉说:“或许有什么冤情,等着许大人您为民做主呢。”
许荛无奈地看了陈兆慈一眼,说:“我明天就去看看,真要是廖家人,那正好接着去修河道,河道修不好,别的事情做的再好都没有用,一场大水来了都冲走了,不是白忙活吗?”
“那明天我陪着您去吧,我别的本事没有,想要劝几个人还是能劝的了的。”
陈兆慈提醒道:“记得把程侍卫带上。”
翌日,许荛吃过早饭就跟程侍卫说了这件事情,请程侍卫陪自己走一趟,程侍卫带着手下周侍卫,陪着许家爷俩去了纸条上的地址。
纸条上的地址在甘州城西边,甘州城历来都是东边富西边贫,东边都是一些大宅子,胡同笔直,两边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宅子,而西边呢,则是一些低矮的房子,有些人家在宅子里面乱搭建,慢慢的就把原来宽敞的胡同侵占的又窄又小。
走在窄小脏乱的胡同里,许棣小声的对许荛说:“许大人,市容市貌该抓一抓了,看看这地方,着实让人下不了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