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啸从厕所出来,顶着一头湿发,刚好遇见起chuáng喝水的许多,凤啸问:“我内裤挂哪儿?”
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内裤。
许多明显记得凤啸什么都没有准备的,就身上穿了一套衣服而已,那么,现在内裤洗了,说明……
凤啸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见许多理都没理他,只是嫌弃地看他一眼,便走进卧室关上了房门,仿佛他是个变态。
第二天早上又量了一次体温,许多没有再发烧,只是还在咳嗽,凤啸说去医院再看看,许多死活不去。
凤啸劝说了一会儿,见拗不过许多,只好听许多的,但是他却过一两个小时就会重新帮许多测一下温度,许多虽然嫌麻烦,但也没说什么。
凤啸就这么在许多父子俩的小窝里蹭吃蹭住了两天,期间他又带着周末去打篮球,还送许多到医院办了出院手续。
凤啸当初jiāo了不少钱给医院,由于许多只住了一天,那钱也没用完,还退了一大半。
许多松了口气,回家后在房间里捣鼓了半天后,把一沓现金jiāo给凤啸。
凤啸没伸手去接,他不解地问:“为什么要给我钱?”
许多解释道:“这是你帮我垫付的医药费。”
凤啸皱眉:“我们根本没必要……”
许多依旧保持着把钱递给凤啸的姿势,清亮又坚定客气的眼睛让凤啸没把话说完。
凤啸叹了口气,接过了那些钱。
许多没有要发烧的迹象,咳嗽也好了很多后,凤啸倒是可以放心地回尚城,只是让凤啸觉得难过的是,他根本舍不得许多,许多却神色并无波澜,依旧无动于衷,没有任何不舍。
凤啸离开的时候,许多也照样没有任何表示,对他就像个萍水相逢的客人一般,没有再见的期待,也没有离别的不舍。
凤啸心情沉重,感觉自己不会快乐了。
凤啸离开当晚,许多正帮周末辅导作业,小平房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许多把周末打发去睡觉,然后把于舜请进了屋。
于舜进屋后打量了几眼布局,知道他这哥哥这两年过得是真不好,他有些愧疚和心酸,但更躲的是扬眉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