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最近未婚妻的负能量超载,几乎也要超出他的负荷了。每次他刚想开口劝慰几句,马上火力就会被转移到他自己头上。
席丛柔已经毫不掩饰地指责他没用,为什么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挡在她的面前?
“我为什么没比好?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比赛那天我头疼,身体不舒服,还来例假了!最重要的是,我被诅咒了,现在你们都满意了吗?滚开。”
把人前jīng英人后窝囊的未婚夫赶走后,席丛柔给准小叔子打了个电话:“世界反兴奋剂联盟怎么说?为什么还没有动静?”
邵翼贤:“现在遇到点问题……常规检测A瓶结果出来,肯定是不正常的。B瓶没开,开了也不会正常。问题在于当天不知道为什么加了个gān血点检测,gān血点是正常的。”
席丛柔:“什么东西?不是保证一切都没问题的吗?你找的什么人?”
邵翼贤:“赌上我邵翼杰亲弟弟的名誉,找的人肯定没问题。但他只负责常规检测,gān血点是别的人来的,这他也不能控制啊……”
席丛柔:“你的意思是这事搞不定?”
邵翼贤:“没有没有,只是说现在有争议,据说联盟那边还没决定怎么发布,怎么措辞。你放心,gān血点是新技术,新技术么总归有漏dòng的呀,再等两天应该有消息。”
席丛柔:“我等你个鬼。”
那天中午吴妤和沈清吟在食堂扯淡完,和乔思莹回房间。
她打算午后小睡一会儿,晚上去看冰舞韵律舞的比赛。
自从某人有一次牵她的手滑过摇滚步后,她对冰舞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冰舞,包括看双人的比赛,她都会忍不住想,两个人在场上并肩滑一套节目是什么感觉?
结果,一小时后当她午睡苏醒,就看到了表情很不自然的乔思莹。
她打开手机,好嘛,这么多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
微博首页随便刷刷,该来的还是会来。
和上次全锦赛的时候一模一样,也是先放出风声来,说吴雨选手的兴奋剂检测有问题。
源头嘛,不知道在哪里。
所以当吴妤真的看到微博上的各种营销号大惊小怪传起来时,反而松了一口气,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她把内容转发给某人,某人说他看到了。
于是吴妤又躺回了chuáng上,继续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