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偶尔吴妤也会想一下有没有解决方案。
毕竟她一穿来就是奥运赛季,一场接一场的忙碌比赛让她几乎没有时间喘口气来做训练以外的事。但如果忙完这个赛季呢?再退一万步说,她如果在这个世界里再滑上N年直到退役,再然后呢?她就占着原主的身体去过未来的几十年吗?
一个人就算再痛苦,也不代表她愿意立刻丧失自己的意志。如果思想不存在了,即使肉/体依然存在也无意义。
所以,吴妤想把原主给找回来。
当然,现阶段只能是想想而已。
入夜比较深了,吴妤才和里教练离开了餐厅,前往那家叫做QUAKING的酒吧。
里教练总算是站起来了,依然是连帽衫戴口罩,而吴妤也做了一些伪装,她将妆发团队留下的一顶带着公主编发的假发戴上了。很好,原主的头发不算多,补上这层薄薄的假发后,竟然很有她原生头发的风采。
记一笔,以后多买几个轻薄型的假发。
然后,吴妤也戴上了口罩。
对着镜子左照右照,他们可能是QUAKING有史以来唯二戴口罩进入的顾客。
可这也是没办法,谁让“吴雨选手”今非昔比,知名度比以前大了一丢丢呢?
出了酒店,往左步行几分钟就是QUAKING。
在进入酒吧前,吴妤问某人:“……我们要不要伪装一下情侣?”
某人沉默了,片刻后:“不需要。”
不需要?吴妤懂了。一男一女两个口罩怪人同时进入酒吧,就算不伪装情侣也会被当成情侣。
很好,那么就进去吧。
一进入酒吧,里面的人可太多了。
即使是12月的天气,一股热烘烘的气流扑面而来,其中混杂着各种复杂的人体气味。
舞池的灯光很复古,彩色灯球在天花板上狂闪,导致整个酒吧内部都是一明一暗色彩变幻,简直让人瞎眼。数不清的男男女女在里面像蛇似的扭来扭去,音响声音之大足以让并肩的两个人听不到彼此说话。
不出半分钟,吴妤已经开始头疼了。
她与某人一路进来,所过之处许多玩咖男女皆投来奇怪的注目礼。
是的,在其他人都恨不得脱到身上布料越少越好的情况下,这俩一看身形就是摩登男女的同志却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们没有去舞池,也没有去吧台,而是进入了卡座区,随便点了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