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殇这个小子不行。
邹齐柳笑笑,拍拍手,想要拿出第二个容器。忽然,大地突然震动,惊得两人猛的后退一步,他们死死盯住任殇,觉得任殇要有什么行动。
果然,任殇背后的大树活了起来,以根为脚,以枝为手臂,它站了起来,任殇固定在它的中央,似乎是大树的控制者。不少的树叶落下,沙沙声在这个时候觉得恐怖,街道上的金色灯光给大树镀上层金属的颜色,树gān崎岖,十分狰狞。
邹齐柳不安的扯扯蔡郁垒,问:“这是几阶法阵?”
“顶阶。”蔡郁垒弯下腰,警惕的盯着这个大东西。
“你教的?”
“我还想问你呢!”
“说了你不该教的……咚!”大树枝用力的打下,直接把松柏路打的凹陷下去。
蔡郁垒神经高度紧绷,他沿着拍下的树枝跑上去,想用力的任殇的头上来一下,可树根似乎不太稳,突然,大树突然摔倒,有任殇的那面直接拍在了地上,而邹齐柳从树根下滑铲出来,原来,是他把大树弄翻的。
“任殇!”令狐茈才反应出来,刚刚那三人的动作只在几分钟之间完成,太快了,令狐茈有些害怕。
没有任殇,自己独自面对这种人以外的事,她有些迷惘,不知道要怎么办。
但是,按照情形看,自己现在不救,以后就没有任殇了。
第一次把一个男生看的这么重。
令狐茈向大树倒塌的位置奔跑,不停地叫着任殇的名字。
她没有能力,这是她唯一可以做的。
蔡郁垒倒是很烦这个女孩,向邹齐柳示意后,用力一踏,来到令狐茈的身边,然后用力一敲,女孩便没有挣扎的力气了。
“喝!”蔡郁垒飞来,在大树上用力打一拳,整棵树直接碎开,在木屑飘扬下,任殇露了出来,看样子伤的不轻。
“走你。”邹齐柳不留情面的把东西插了进去,瞬间,任殇的血就飙了出来。
“不要动他!”令狐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或者是根本没有晕倒,她扑向任殇,想要把那个东西□□。
“真的很烦人。”邹齐柳不耐烦的说,然后踹向令狐茈,一下把她踢出去,邹齐柳小跳一步,唤出一块平滑的石头接住令狐茈,然后身后飞出两把大刀,插在令狐茈脖子的两边,将令狐茈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