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殇一愣，使出了幽力。

“把幽力覆盖在书上。”

“然后透过书，用幽力去细细体会。”

任殇探了半天，似乎有了些感觉。

“记住，这样可以在短时间里观察卷子上所有的题目。”画皮又叹了一口气，讪讪的说：“没有想到，我有一天居然要教学生学这个。”

任殇半天才反应过来，说：“这不是作弊吗？”

“对。”

“可为什么？”

“因为和一个人打了个赌……不，不是人。”

“有什么意义？”

“他会给我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对我来说更有意义。”

“……。”任殇迟疑一下，定眼看他：“可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画皮有着惊讶，可还是在意料之中。

“我会给你一个东西，或者不是东西，反正对你很有用。”

任殇挑挑眉，说：“那是什么？”

“来吧。”画皮用指尖划过墙壁，突然，墙壁开始碎裂。画皮招招手。

“这是哪里？”任殇看着一片的混沌天空，问。

“我们是妖。”画皮说：“妖当然有妖待的地方。”

“我们？”任殇看向远方，远方出现了亮光和建筑的轮廓。

真的是一群妖!

任殇看着繁华的街，心底有些抽动。要是人间也有这么好就好了。

这里没有风，所以商店的门口都挂着站牌，街上的布置虽是现代的，可拿着妖穿的衣服却是古代的服饰。

“就是这。”

任殇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目的地。他看向脚下，那是普通的石头地面。可中心却不一样，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建筑，具有金属的光泽，白色的，十分坚硬。

“那里面是什么？”任殇疑惑着为什么一个建筑连进出口都没有。

“一个人，叫话道禅。”画皮回。

“一个人？”

“对，不是妖，也不是鬼。”

“为什么？人不应该很弱吗？”

“很弱？”画皮反问：“你太小看人了，看我们这些妖，因为人才搬到这里，看你们冥界，不也是因为人才被封印在了不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