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觉得他很脏连带着会染脏她吗?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孟时笙望着他像是有些低落的神情顿时有些心疼,他到底为什么会将自己看的这么轻啊?
“我....”
林宴安想说他是真的很脏,他以前住的地方连猪棚都不如,他和狗抢过吃的,吃过发霉腐烂的食物,在被她带回府上之前,他上一次吃肉吃的是发烂发臭不知死了多少天的麻雀肉...
他...他之前过的畜生不如,也很脏,不是她这样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应该接触的人...
他..之前根本活的就不像是人...普通人见了他都会嫌恶他而躲的远远的...
可话未说出口便又被封住了唇,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更加汹涌剧烈,像是要向他证明些什么,又像是想要和他融在一起。
“脏吗?为什么我觉得很甜呢?”孟时笙换气时抵着他的额头说道,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唇边的水珠。
她说话时若有似无的气息在他鼻尖和下巴处浮动,林宴安双唇微启着,她略微有些湿|热的气息就游进了他的口中和他的jiāo融在一起,一时之间难以辨别。
刚才被那样炽热对待过林宴安心神还有些恍惚,又好像是有些满足,长久以来担心的疑问被人给出了安心的答案,他只觉得心中暖暖的,眼睛也有些发热。
不会再有人像她一样对他这么好了,而他也不再需要任何其他人的好意,只要有她一人就已经很足够了。
孟时笙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圈和含着水雾的眼眸,心下一慌。
不是吧?
她竟然将人给欺负的快要哭了?
“你..你..你不会是要哭了吧?”
“你要是不喜欢这样...你之前可以说..可以拒绝...我...”
“千万别哭啊...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下次不会了..不会了...”
孟时笙有些手忙脚乱地解释着,一时语言有些错乱,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就亲了亲他就能将人给欺负哭。
他这是觉得自己是那种登徒子把他给欺负了吗?
那...那之前该不会是每次...那什么之后,他都会在背后哭一场吧?
孟时笙在心中骂自己可真是像电视中那轻薄人家姑娘,把人家姑娘给欺负哭了的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