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安想着,那只被孟时笙握着手腕的手的纤长手指往上微微蜷了蜷,轻轻扫过了少女细嫩的手腕。
但因她太过于全神贯注地听着外面的响动而没注意到这细微的动作。
仅仅几句不入流的yín|词秽语就让她如此紧张,如临大敌。
那若是屋外那对野鸳鸯进来呢?
想到平日里骄纵嚣张,欺rǔ他时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孟时笙竟然会有如此紧张羞恼的神情,而且还是和他在一起时候。
他的心中就一阵畅快。
林宴安平日对这腌臜龌龊之事并不感兴趣,他也没有喜欢偷窥他人做这种事的癖好。
他看过太多赤身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只觉得无论男女,赤|luǒ的皮肉都叫他觉得恶心不适。
他9岁时第一次在草丛中见到树下野|合的男女,回去就吐了出来。
之后见得多了虽不像出时那样反应过度,但仍觉得不适。
他也从未想过日后会和女子行这种事。
但此刻他心中中隐隐地期待起了那屋外两人进来之后孟时笙的反应了。
会是什么反应呢?
门“吱呀”一声被撞了开来,孟时笙心中的祈祷显然没有起效。
“哎呀,慢一点,先稍等下,我刚才真的在院门口好像瞥见窗口那立了个人。”那女子声音好似有些急促,断断续续不太真切地传到孟时笙耳中。
“放心,今日来的客人这会都聚在院中观看琴技比试哪有功夫来这破地方。”
“说,这段日子有没有想爷?爷可是想你想的紧呐哈哈哈哈”
“来吧美人儿,这段日子可憋死爷了,快让爷先慡快一下再说。”
一道粗哑难听的有些不太正经的男声传来。
再然后就是一阵布料呲啦作响声。
没等那布料呲啦作响声停下来,又传出了那两人阵阵打情骂俏声。
那男子不仅声音难听,连说话出的话也十分粗鄙,他又接连说了几句低俗龌龊之语。
女子的声音起伏颇大,孟时笙听不太具体,但也知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