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也不想知道。”
秦霄轻声说:“是我想告诉你,娆娆,以后有什么事我都告诉你好不好,就像以前你跟我分享一样。”
颜言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帕,随意应了两声,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况且她去江南,秦霄去西南,少说也得一年半载见不着,说不定这辈子也就见几面了。
秦霄脸上悄悄露出点笑容,又赶紧忍住,他想说以后每个月都给颜言寄信,刚开口:“娆娆…”
刚说出一个称呼,便被颜言打断:“殿下以后还是喊臣女名字吧,您这样臣女属实不适应。”
秦霄脸色苍白了几分,脑子里迅速转了几圈,挣扎道:“那我喊你言言好不好,嗯…我还没听见有人这样喊你,跟你的名字也差不多。”
颜言眉头皱了起来,不耐烦地说:“殿下这么叫臣女不知道您在喊谁。”
语气要多不耐烦就多不耐烦,话里话外都表达出一个意思,不要叫我小名儿,我不想你叫我小名儿。
秦霄失望地垂下了眼,周身都透着一股沮丧感,抿了抿唇,极小声地:“哦。”
得亏夜晚安静,颜言又注意着秦霄这边的动静,若不然险些听不着这轻到不能再轻地声音。
秦霄心里沮丧的不行,挣扎了一顿,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屋子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该封起来的也封起来了,此时显得有些空荡,一时间两人都无话可说,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开。
颜言刚想开口赶人,目光被放在不远处的一个盒子吸引过去。
紫檀木的长盒,一看便价值不菲,颜言走过去打开,里头竟然是秦霄送来的及笄礼,那支秦霄老师留下来的珍贵的萧。
这萧自从送来,颜言格外珍惜,也就是刚开始吹过几次,后来便好生放了起来,这恐怕是今日打点东西,轻萝拿了出来不知道怎么处理,放在这等着问她。
颜言心里松了一口气,幸亏看见了,若不然以后还得麻烦一趟。
其他的东西也就罢了,不管多珍贵在锦衣玉食的天家长大的太子都不放在心上,颜言也没打算还,只是这支萧含义不一样,这是秦霄的启蒙老师留给他的,教导秦霄十几年,听说那老先生现在已经七十高龄却隐居山林,轻易不见人。
秦霄看颜言走到一旁,打开盒子便不动了,正好奇里头是什么,便见颜言将盒子拿了过来,放到他面前,示意秦霄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