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抿唇,欲言又止。
这时有个声音叫住了祁言。
“祁老师,我想问问你这段剧情,这个情绪要怎么演啊?你刚才去哪里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
席倾顺着声音看去,便见到白茶拿着剧本来到了祁言身边,柔声问着。
此时和祁言站在一起,倒也是郎才女貌。
席倾不愿再看下去,转身便走向了别处。
祁言站在原地望着席倾离去的背影,眸色深深。
一旁的白茶喊了他几声,他皱了皱眉,冷淡地应了声,说了句:“这些事,希望白小姐还是自己去问表演老师的好。”
随后,转身便走了。
席倾带着厚重的头饰,因为寻不到地方去歇一歇,站得有些累了,便找了处堆货物的木架,将身子半靠在上面,为了避免划伤戏服,她也不敢用力。
外面天色暗沉,大雨滂沱,木架也被雨水打湿,地上有泥泞的水渍。
因为木架是堆放杂物的地方,来的人也少,席倾倒也乐得清静。
她尽力不让戏裙沾到泥水,又不敢整个人倚在木架上,所以她以一种奇怪的倾斜姿势半靠着木架。
这时,木架传出咔啦声,席倾抬头望了眼木架,下意识地往外躲,可已经来不及了。
木架上的货物应声而倒,堆放的纸箱,杂物一起向她袭来,她的身体做出本能的保护反应,飞快转了个身,但货架倒下的速度更快。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影向她扑来,将她拉到一旁,又用胳膊将她挡住那些倒下的货物。
“哗啦”一声,货物倒地,而席倾被人牢牢护在怀里,分毫未伤。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席倾看着眉头紧锁的牧尧,因为不敢确定他的伤势,也不敢贸然去触碰他的刚才为她挡下掉落的货物的那只手臂。
“我没事,席倾姐,你没事吧?”
席倾摇了摇头,“你手臂还好吗?会不会青紫?要不带你去看看医生?”
“不用了,真的没事,再说我又不会那么弱,我也是会锻炼的好吧!”
席倾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因为她和牧尧算不上特别熟悉,也不能多问什么,但心里终归是愧疚的。
“席倾姐,你看,真没事。”
说着,牧尧还动了动手臂,不过却牵扯到了伤口,他冷吸了口气“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