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你的叫Ichuáng服务不够好!”江严故意在白砚苏桃红色的耳垂边chuī了口气,“我们很久没做……
“你想现在?!”白砚苏见江严要起身,赶忙像避瘟疫似的朝后退了几步,“现在不行,我马上要去上班。”
江严丢掉身上缠绕的被子,光着脚bī近白砚苏,慢慢地低头靠近他。
“江……白砚苏被bī得无路可退,他的脊梁骨已经感受到了墙壁的冰凉,无奈道,“快迟到了。”
“就一会儿。”江严垂下睫毛,温柔地呢喃,“一会……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随着他的动作,其余的话淹没在了白砚苏的唇齿之间。如果平日里江严的吻都是燥热和长驱直入的,那么今天,就是品尝和温柔的。
他的舌头灵活地在白砚苏清凉的唇齿之间打转,时而和对方的小舌勾魂嬉戏,时而又引诱般地在对方的口腔中探寻。
半晌,江严的舌头撤出的时候,他满意地看到怀里的人儿终日清明的眼神迷离了起来。
他不由得捏了捏白医生jīng致俊秀的脸颊,在那软软的皮肤上亲了一口,“我好爱你。”
白砚苏望着江严温柔似水的眸子,像着了迷般地,“我……
突然,什么东西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
你配得到这份爱吗?你只是那个人的工具罢了。
白砚苏避开江严那充满爱意的眸子,低下头从江严那撑着墙壁的胳膊下钻了出来,“上班去了。”
他不知道江严怎么想,他只知道,他不能拖累江严。
也许这时候的白砚苏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从以前的不配得到爱变成了——我不能拖累他。
——
这是宋玉等江严电话的第三天了,他是学杠杆经济的,江严再清楚不过,而宋玉的金融知识只要在锦城市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如果江严要查到对家的话,怎么都得来找宋玉帮忙。
他就是这么自信,他太了解江严了。七年的时光,虽然性格易改,但终究本性难移。
可是宋玉似乎低估了这几年江严逐渐成熟的耐心度,已经第三天了,江严宁愿全城重金搜寻专业人士来查他的对家是谁,也不愿意直接找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