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揶揄道:“奶奶更不放心,直接到家来了。”
“哎……老年人……”
海哥靠着门框,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我们今天在游乐场玩一下午,我看你明天还是把他送回去吧,要不奶奶都要睡不着觉了。”
何晴表现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海哥好说歹说,但是她执意要把孩子送回去。
海哥心里气得不行,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又要重新来过。
第二天,何晴从健身房出来,直接约在刘婵单位楼下的餐厅见面。
“你以为我傻啊,jīng致女人不做,在家给他带孩子?”
“你这手段高明,明知道你婆婆不会放心,故意弄这一出。”
何晴这心机,让刘婵拍案叫绝。
“那你刚开始gān嘛让孩子来?”
刘婵合计合计,又觉得何晴多此一举。
“笨蛋,他不来,我怎么求证。”
“你是说……做鉴定了?”
“对啊,去游乐场之前去了趟医院抽血。”
刘婵惊讶地张了张嘴,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这还是以前那个丢三落四的马大哈何晴吗?
不一会儿,锦画和娟子也到了。
娟子最后一个到的,气喘吁吁地,拿起何晴的饮料就牛饮起来。
“你这是gān啥,这么láng狈。”
何晴看着她把饮料喝得见了底,才坐了下来。
“我坐公jiāo过来的,差点没把我挤死。”
娟子抽出一张纸擦着额角的汗。
“你们家车呢?又给你老公开?”刘婵问。
“他新换的单位远,我公jiāo方便。”
刘婵想劝她自己买台车开,终没说出口,怕她有什么想法。
“什么?”
听刘婵和何晴说她俩都打算离婚,锦画和娟子惊得差点喷饭。
没错,她们四个人,属她俩算是豪门贵妇。锦画即使婚姻再不堪,却没有离婚,只是被动成为单身妈妈。
“别胡来!”
她第一个不同意。
“你知道单亲妈妈有多难嘛,我你还看不出来?”她对何晴说,而后又看着刘婵说道:“你才结婚多久啊,当过家家呢!”
娟子也附和道:“我们穷人都没想着离婚,怎么你们富人,是吃饱了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