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也紧紧地抓着她。
她蹙着眉:“你这手——”
话刚说了一半。
小正太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将自己紧抓的手抽了回来,手足无措的看着被自己弄脏又染血的衣服。
羽顿了一下,也没说话,gān脆顺道将人放在了地上,伸手,说完整道说:“没怪你,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小墨无渊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一双满是疮伤,脏兮兮还在渗着血的小手。
“啧,也不怕手废了。”
羽嫌弃了一声,手上却没停,熟练的给人处理着手上的伤口。
她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疼地小正太嘶嘶轻呼着,却没将手抽回来。
一双乌黑如浓墨的眼睛更是直直,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她。
羽没抬头,只淡淡说了一句:“想跟着我就别吵别闹,哭也不行,我烦。”
“啊——”
她抬头,看见了一双湿漉漉却异常明亮带笑的眼,月牙儿一样。
少女嗤笑一声,行吧,一个小哑巴儿,确实也吵不了。
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带一个拖油瓶小哑巴,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这小哑巴也算是她救的,死她手里,总比哪天不知什么时候死大街上的好。
至少,一开始羽是这么想的。
从那以后,少女去哪,小正太就跟在哪,也确实如她所说的一样,不吵不闹,乖的很。
小正太没名字,或者说在羽知道小正太不能说话后,也压根没问过,她没问自然也没人说。
只时而小家伙的叫,时而小哑巴的叫,全凭顺口。
一天、一个星期,半个月……
每一天,为了躲避实验室追踪,他们都在换着地方住,一个酒店最多只住两晚。
高档酒店保密性好,安全性高,一开始,现金还算充裕。
但时间一久,因为没法去银行取钱bào露行踪,以羽花钱毫不在乎的性子,很快就见底了。
一个多月后。
少女像往常一样出门回来,因为要想办法搞钱,手头紧就改住了民宿,再加上太久没开过火。
难得兴趣来了的羽,也没去外面吃,随便就在街上买了几样菜,打算自己烧一烧。
她在厨房摆弄,小正太就在后面一脸期待的看着,守着,白生生的小脸蛋上比初见时更多了几分血色。
也稍稍长好了一点儿,粉雕玉琢,软萌不已。
羽没忍住,手感不错的伸手捏了一下:“长漂亮不少,去洗菜。”
她指挥的习惯,小墨无渊撸着小袖子,抱着大花菜,点着脑袋,gān得更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