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鱼还想说些什么,这时,一直在门口守着狱卒走过来,不耐烦的敲了敲铁笼,“时辰到了,你快些走吧,别让人发现了!”
钟鱼点点头,然后咬了咬牙,低声对薛棠说道,“侯爷最近可能要进宫,但我估计不能成功,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但你一切小心,我等你。”
说罢,便离开了大牢,动作有些仓惶,甚至都不敢回头去看薛棠的脸,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后悔。
而正如钟鱼所言,雍楠柏一走,侯府那边就有了动作,薛显竟以命相bī,bī迫羽林卫带自己进宫。
而羽林卫也怕真的伤到他,毕竟是侯爷,而且也没人下令真的要他的命,便被迫带他进宫面圣。
好在进宫时,陛下处在清醒的时候,没有人知道陛下跟他说了些什么,只知出来的时候。
薛显就又被重新关回了侯府,整个人都颓废的不得了,最重要的是再也没有吵着要见陛下,似乎是死心了一样。
而雍楠柏这边光明正大的去了太庙,阵仗很大,而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摆脱众人来到了祠堂内,这里摆放着祖先的牌位,包括他的父亲以及他的兄长,也就是先帝。
他冷眼看着正中央的牌位,那长长的名号下,赫然刻着雍楠锦三个字,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给那牌子擦拭掉灰尘,然后嗤笑道,“皇兄,真是好久不见啊!”
“你为你儿子筹谋了半辈子,怎么样,如今那皇位还不是我的囊中之物,只要我想要,片刻间就能得手。”
“我也算没辜负你的嘱托,把你那儿子给养大了,他如今的病情倒跟你那时候有些相似,怕是挺不了多久你们一家人就能团聚了呢!”
雍楠柏的脸上挂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这时燕五走了进来,雍楠柏一敛笑意,冷声道,“什么事?”
“王爷,属下翻遍了整个太庙,并无线索,只剩……”
雍楠柏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话就快说,吞吞吐吐的!”
燕五犹豫了一下,然后意有所指的说道,“只剩这祠堂没有看了。”言外之意就是箱子很可能藏在祠堂里。
雍楠柏也觉得很有道理,到处都找不到,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依照他皇兄的性子,很可能箱子就藏在此处。
想到这,他踌躇了一下,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道,“找,就算把祠堂翻个底朝天,本王也要看见箱子!”
燕五眼底划过一丝讶异,毕竟雍楠柏也是姓雍的,没想到他为了那个大雍宝藏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