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楠柏幽深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而后立马大惊失色的喊道,“竟有此事,这可真是本王管教不严了,多亏薛大人禀告及时,待本王回去一定严惩不贷!”
雍锦奕更是咳嗽不止,这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这一个屋子,巴掌大点的地方,三个人分据三份,各怀鬼胎!
“行了,皇叔他也是一时心切,而且是手下人办事不利,此事便作罢吧,至于那些来京的百姓,暂时不要让他们进来。”
“在城外驻扎帐篷,开设粥棚,让御医去看看,还有城中大夫,若是人无恙就放进来,若是有问题,就让御医去治,放在一处,总归是好控制。”
雍锦奕用手握拳放在唇边,一边咳嗽一边虚弱的说道。
“对了,朕的身子不适,前朝的事都jiāo给皇叔打理,朕相信他,薛爱卿也要好好配合他啊,二位都是大雍的肱股之臣,莫要让朕失望!”
薛棠一听陛下要将大权jiāo给雍楠柏,他心下一紧,伸出手赶紧阻拦,“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可,二王爷虽说是陛下的皇叔,是骨肉至亲,但这么大的事。”
“陛下还是要听听诸位大臣的意见,而且臣以为陛下的身子没有那么严重,好好养养,过不了几日就能好,完全有能力继续主掌朝政!没必要假手他人!”
雍楠柏没有做声,一直低着头,看不清他在想什么,反倒是陛下自己,眉头皱的紧紧的,最后猛地拍了下一旁的小桌子,继而猛烈的咳嗽,越咳嗽声音越大。
最后竟然抑制不住咳出血,雍楠柏赶紧用帕子接着,然后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润喉,轻轻拍他的后背,最后总算缓了过来。
雍锦奕用帕子捂住嘴,然后一脸痛心的说道,“薛棠,你放肆,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朕的身子难不成你比朕还清楚?再说皇叔,他是他人么?”
“他是朕的皇叔,是朕至亲之人,当初若没有皇叔鼎力支持,朕都不一定能坐上这个皇位,难不成你的意思是,皇叔想要趁朕病重之际,谋朝篡位不成!”
这声呵斥,两个人都利落的跪在了地上,雍楠柏假意劝慰道,
“陛下,莫要生气,薛大人也只是为了陛下着想罢了,臣也是为人臣子,纵然是陛下的皇叔,但礼法不可废,君臣之礼不可分,陛下还是养好身子为重吧!”
“皇叔这是说的什么话,难不成是与朕有了隔阂不成!”雍锦奕大惊,然后又看向薛棠那副桀骜的脸,痛心疾首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