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岫连忙想要抽身逃离,下一瞬却被那只手捂住了嘴,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了那人的怀中。
此刻的阿岫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被捏住命运后颈皮的猫咪,又或者是被放在案板上准备下锅的鱼,虽然这个比喻有些奇奇怪怪,但是能够很完整地传达出她复杂的心情。
她应该庆幸这家伙没有拿刀。
那个牵制住她的家伙似乎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阿岫听不见,她被捂住口鼻有些呼吸不畅,白皙的双颊染上了一层绯红。
当时那人很快就背对着她,阿岫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模样就被反制,此刻连句求饶都说不出来,漂亮的猫瞳止不住地落下生理性眼泪。
阿诺原本只是好奇想要看看自己的未婚妻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好不容易打听到她住的别院,就被那看着温温柔柔的中原人给拦了下来。
哼,中原人惯会做面皮功夫,那些男子也矫情得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怎能讨妻主喜欢?
他好不容易爬墙溜进来,就见到他那妻主正在摆弄着一个奇怪的玩意儿,风一chuī竟然还能跟有灵性似的走动。之后那拦住他的中原男子进来过后,妻主又拿出了一个漂亮的荷包,里面似乎有特别宝贝的东西。
他一瞧,只是一些细碎银两和珍珠罢了,还宝贝成这副模样?等妻主娶了他,他便带妻主去圣湖看看,那里产的珍珠最大最美,圣湖周围还有几个金矿,不比这荷包之中的东西香么?
说起来,彼时阿诺才反应过来,他妻主这么小小一只,必定是没见过什么好宝贝。正当思量之间,阿诺就见到这孱弱好看的妻主差点要摔到软塌下面去了,阿诺本能地想去拉住,一下子就先下意识地捂住了妻主的嘴。
“那个那个那个你安静啦,不要吵……”阿诺手足无措地对着女孩的耳畔说道。可是眼看着妻主好看剔透的眸子凝起了水雾,接着水雾跟掉线的珠子似的滴在了他的手上。
阿诺本就野惯了,一下子碰到这么一个易碎的病美人还真没什么法子,等到将她放开后,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出现了浅浅的牙印。
阿岫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咬了对方一口,又反踢了对方一脚,之后回身连退几步,就见到了一个异族模样的少年。双瞳是漂亮深邃的墨色,长眉斜飞入鬓,长发编成辫子扎成马尾,额饰是用银片打成的,眉心缀了一朵莲花状的装饰,发带上也有也可以晃动的银片流苏,动起来还有轻灵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