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儿要紧,这个小娇娇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不疼,他打的时候我心里都是你,所以感受不到疼”
“骗子,就知道哄我!”,温舒宜没好气地嘟囔着。
刚好这时家庭医生到了,看到宋子鹤背上的伤,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说完,便拿出剪刀和消毒水,开始处理伤口。
皮肉和衣服粘连在一起,撕下来的时候温舒宜听到男人疼得闷哼了一声,她顿时就皱起了眉,说:
“你轻点!”
家庭医生叹了口气,“这再怎么轻还是疼啊,早知道现在,当初怎么不早点处理伤口!”
温舒宜呼了口气,不再说话。
背部的伤口处理了将近三十分钟,医生边收拾东西边交代:
“这个消炎药一天两次,一次三粒,吃三天,伤口处药膏一天涂一次,最好晚上涂,纱布也是一天一换。不要剧烈运动,最好能卧床静养一周。”
温舒宜仔细记下来,然后送医生离开。
等她洗漱完躺在床上时已经凌晨三点了。
宋子鹤看女孩上床了,吃力地侧过身把人搂入怀中,温舒宜也没敢乱动,怕扯到他背上的伤口。
“宋宋,晚安”
“晚安”
……
宋子鹤再次做了梦,又是以第三人的视角看着梦里的他和温舒宜。
梦里的温舒宜看起来十分瘦弱,站在公寓顶楼的天台上,穿着一袭红色的裙子,大风吹乱了她的长发,也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
女人打扮得一如既往的精致,脖子上戴着漂亮的红宝石项链,和裙子相衬,容貌惊人的美丽,但却失了活力,看起来像一朵柔弱不堪的菟丝花,精致脆弱。
女人穿着高跟鞋的脚往前迈了一步,他看到梦中的自己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喊着,求她不要跳。
可女人甚至不愿意回头看他一眼,纵身一跃,红裙飞扬在风中,脸上尽是解脱。
他看到自己也要跟着跳下去,却被赶上来的消防人员拖住。
梦境的最后一幕,是女人浑身是血地躺在江怀瑾的怀中,哭着喊疼,脸上却带着解脱的笑意。
“不要,舒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