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面那些衣服首饰在沪城她都有一模一样的,当时去买不过是为了过一把购物瘾。
——
京市,宋家。
宋子鹤挽留无果,正准备独自回公寓时接到了宋家老宅打过来的电话,不用想就知道是宋明远要和他算账了。
于是立刻吩咐司机掉头去了宋宅,正好,他也有账要和他算。
晚上十点,宋宅灯火通明,宋子鹤到的时候诺大的客厅只有宋明远一个人。
“父亲”
宋子鹤客气地打了个招呼。
宋明远冷哼了一声,说:
“难为你还记得我这个父亲”
宋子鹤低头轻笑了一声,“当然,毕竟我能到达这个世界上您也出了一份力。”
“你……算了,跟我来祠堂!”
宋子鹤抬脚跟了上去,这一晚他想了很多,他从小就被培养成一个守规矩的人,除去工作,他大多时候都是以一种无所谓的姿态对待生活。
在宋明远的眼中扮演着一个易于掌控的继承人罢了,可能演的太真,所以今晚他才敢对温舒宜说那样的话。
他见不得自己的宝贝受一点委屈,所以,是时候做出了断了。
这次擅自下决策是他不对,家法他愿意受着,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宋子鹤,我从小是怎么教你的!不要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可你现在呢,色令智昏,简直是愚蠢!”
宋明远看着笔直地跪在祠堂里的儿子,手里拿着藤条,怒不可遏。
宋子鹤眼神无波澜,平静地说道:
“要打就打,别那么废话!”
宋明远被气的够呛,体内的暴虐也被勾了起来,手里的藤条重重地落在跪着的男人的背上,一条血痕顿时出现。
宋子鹤却像一个机器一样,感受不到疼痛,僵直地跪在那里,挨着一下又一下。
四十下打完的时候,背上已经是血痕交错,白衬上到处都是血污,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男人脸色有些发白,但脊背依然挺得笔直。
宋明远发泄够了,把带血的藤条扔在一边,冷冷地说道:
“在这给我跪一晚上好好反省一下!”
“子鹤!”
宋慈赶到祠堂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眼泪夺眶而出,双腿发软。
“宋明远,你是不是人,把儿子打成这个样子”
向来端庄的贵妇人也失去了理智,满脸泪痕,歇斯底里地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