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狠狠皱起眉。
以前的沈矜听荣誉感很qiáng,很爱拼,就比如别人说她配不上那份荣誉时,她就像只踩到尾巴的láng往别人身上扑进行报复。
而现在的沈矜听。
哪里还有以前一点竞争意识。
宋临走后,沈矜听跟温景词在院子里晒太阳。
她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上,有一点没一点的敲打着男人腰上的皮带,她笑着,“可能是被你传染了,不然我怎么会这么佛系。”
“什么佛系?”
“无欲无求呗,没什么太大的理想,现在的生活挺好的。”沈矜听讨好地蹭了蹭,她说,“以后我们一定要对寒寒跟安安好,绝对不能当他们像我们一样。”
温景词年幼时就没了父母,十几岁就在f城摸滚打爬gān着见不得光的事情,见证沈淮迹加入,最后两人金盆洗手结束那段黑暗的时光。
而她,十六岁时顽qiáng生长,汗流浃背的生活使她出现在赛场擂台上。
“我多想普通一点,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们一定要么门当户对,住对门也行。”
沈矜听想起了潇湘写的剧本。
她又说,“或者下辈子你当个有钱人,我当个穷人,你是个富二代,我是贫民窟的灰姑娘。”
“再不济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那种。”
关于下辈子的梦想,美好得不像话。
温景词沉默了许久,虽然觉得沈矜听说得没有科学依据。
五秒后,他听到沈矜听说,“反正不要是这辈子这样草率的原生家庭。”
许久,他怅然将身侧的姑娘紧紧搂怀里,“很抱歉……”
原生家庭没有选择的权利。
沈淮迹替沈矜听面对了来自原生家庭的压力。
她轻轻地笑着,“我想,以后我们都会非常爱自己的孩子。”
“嗯。”温景词想起了沈矜听跟安安打架的那一幕,他说,“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沈矜听气得不禁捂嘴笑。
炎炎夏日,茉莉花香幽幽传来,明艳女人依偎在隽秀男人怀中。
藤椅上方高大的老树枝繁叶茂,微风徐徐,枯枝上的泛huáng的落叶缓缓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