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喜欢他穿衬衫不扣面扣子的懒散模样,长着张禁欲的脸,露一点点给她看她chūn心dàng漾得魂都飞了。
沈矜听飞快撂下笔,她关上窗,眼巴巴地坐到男人腿上讨好地搂着她脖颈,“景词哥哥,我们也要个孩子吧。”
她还挺羡慕她哥和潇湘姐的,孩子说有就有。
心脏病患者不适合生子,可是潇湘还是孕育了属于她跟沈淮迹的孩子,养了几年,现在身体也渐渐好转。
潇湘作为心脏病患者都能那么坚qiáng,她觉得,她也该加把劲了。
温景词一丝不苟地将衬衫扣子系上,他神色淡漠,像是不愿搭理。
但是沈矜听知道,她是生气了。
她嗲着声音在他耳边跟他咬耳朵,“景词哥哥……理理我嘛……”
她一娇,温景词眼里的云雾一扫而光,他无法控制迷恋搂住她的腰。
见温景词主动了,沈矜听凑上去亲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那染着些许笑意的脸上,“要不要嘛?”
温景词笑出声,“要……”
他比沈矜听大两岁,要孩子这方面的事情他不催她,没想到沈矜听会主动提。
当晚,温景词跟沈矜听退了古色古香的江南小旅店换了金灿灿的豪华大酒店。
一进门,温景词卸下谦谦君子的外表急促地在沈矜听耳边喘息,男人动作温柔又激烈,被拢在怀里的女人红着脸仰头迎合,羞耻的声音从嘴边溢出。
夜如同泼墨晕染,却也有零星点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矜听疲惫地侧躺在chuáng上,隐约感觉到脚背上传来一股湿润感,她敏感地打了个颤,可她嗓音嘶哑得不想再发出拒绝的声音。
那一刻,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温景词要换隔音好的酒店。
翌日醒来,沈矜听穿着酒店雪白色的睡袍,整个人半死不活地躺在宽大的chuáng上,旁边原木色桌上放着杯水。
她艰难地从chuáng上爬起来,扫见胸口处的爱痕,她虚弱着端起水。
下一秒,手一抖,水洒了一地,玻璃杯裂了个角。
闻声而来的温景词看了眼坐着的沈矜听耸着脑袋阖着眼皮,他重新拿了个杯子给她接水。
他坐在沈矜听身后,小心翼翼地把累得没力气的姑娘拢怀里,捋了捋贴在脸上的发丝,他拿着水杯喂她喝水。
沈矜听是真的渴,嗓音gān得几乎说不出话。
一杯水下肚,她渐渐有了些jī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