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翻身。翌日,阳光灿烂,温景词坐在阳台上的yīn影下安的竹编躺椅看书,腿边蹲了只浑身雪白的折耳猫,圆溜溜的眼睛又大又圆,时不时又呆呆地舔下爪子,目光随着人类落在那本厚重的书上。
他上半身穿着件gān净的白衬衫,最上方解开了颗扣子,清晰能看见里面细小的抓痕,其中丝丝血迹已经凝固,其他抓破皮未冒出血迹。
那模样,看着竟有几分赏心悦目。
一觉醒来的沈矜听第一反应就是嘴麻口gān,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完好无损的衣服,撑着睡意她从chuáng上爬起来拿杯子去喝水。
罐了两杯水,沈矜听摔chuáng上一动不动了,缓了很久,她才从衣柜里收拾了件衣服出来拿去浴室里换。
不照镜子不知道,一照吓一跳。
沈矜听人都傻了。
温景词及时的在最后一步刹住车,可是在那之前,他又是啃又要咬的,亲得还狠。
留下那么多痕迹,沈矜听连见人都不敢见了。
洗漱完,沈矜听就去琴房继续做自己的工作,写写歌写写曲,把版权卖出去。
她现在特别缺钱。
早餐没吃,沈矜听难得没觉得得饿而匆匆跑下楼。
此时,楼下,沈淮迹登门拜访。
两个矜贵的男人坐在竹编藤椅上晒太阳,沈淮迹眼里带着笑,他伸手挠着怀里的折耳猫,“矜听在你这,变了不少。”
因为,他听到了久违的琴声。
断断续续的钢琴曲,是沈矜听在创作。
“是变了不少。”温景词点了下头。
结婚后,沈矜听对他没有以前那么热情了,在工作上耗的时间比她在他身边还长。
但是能上进,比什么都qiáng。
沈淮迹仰起头,看向不远处飘落的桃花,他语气格外地深沉,“距离我们上次合作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这次联手,以后矜听就拜托你了。”
温景词笑了笑,看向趴在沈淮迹里的折耳猫,他眼里露出了笑意,“上次是关乎生死,这次不过是解脱罢。”
男人勾唇,无声地笑了,“是啊,是种解脱。”
午餐之后沈淮迹去楼上琴房见了沈矜听,今天沈矜听有点异常,裹着厚厚的外套不太愿意见人,午饭还是温景词端上来给她吃的。
“来gān嘛呀?”沈矜听捂着衣领,生怕沈淮迹看出什么不对劲。
她脖子上那些痕迹没个几天压根消不去。
沈淮迹打量了眼布置整洁的琴房,他满目柔情地笑了声,“来道别……”
他要离开盐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