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怎么突然听不懂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何必避开。”

厉子盛偏头看他，脸上光线明暗jiāo错。

“要解决，就在这。”

——

厉：就在这晒，晒足一百八十天

第99章

厉子盛的语气和神情有莫名的压迫感，莫禾不由自主坐回原位，陷进了沙发里。

其实他也还好，更多的只是因为坐在一起看这样的场面，心理上有点想躲而已。

好在场景很快切换了，莫禾刚松了口气，却见屏幕的画面暂停下来，萦绕在室内的声响尽数消失，一片寂静。

厉子盛的声音响起：“这些天我也想起了部分关于你的事情，比如，以前你在我面前不会为这事尴尬的。”

莫禾不知道厉子盛指的是现实中的以前还是这里的以前，他只知道厉子盛仍旧心情不好，也许刚才他要躲开的举动又恶化了他本就不虞的心情。

莫禾转头看厉子盛，想说些什么，却见对方头也不回，手中按动着遥控器，很快暧昧的声音又重新出现。

厉子盛终于转过眼看他，没有做出多余的表情，微微偏头示意莫禾看屏幕。

莫禾下意识跟随厉子盛的动作看向屏幕，眼前一片白花花的，是厉子盛关了刚才正在看的影片，打开了另一部深夜“动作片”。

“你搞什么，切回去啊。”莫禾无语，厉子盛何必这么执着于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既然自己都顺着他没离开，刚才的片段也已经放完了，就让它这么过去不好吗？

“你解决完了我就切回去。”

“我为什么非要做给你看啊？”莫禾难以理解，声音也抬高了。

“我只是难过，”厉子盛低下了头，“因为忘记了很多事情，感觉跟所有人相处都好像有隔阂。”

接着是停顿，莫禾静待他还要说什么。

厉子盛看向他：“你在我面前也会觉得不自在对吗。”

莫禾沉默了。厉子盛像是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如果厉子盛继续要求他，他会宁愿直接离开，等明天再跟厉子盛讨论这个问题。

完全没有排斥厉子盛的想法，莫禾甚至觉得失忆的厉子盛相处起来更自在。可厉子盛看起来居然真的在为眼下的事情烦恼。莫禾知道自己不在对方的处境上，不可能完全理解对方的状态和想法。

真的会那么难过吗？

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