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字词都在嗓子眼里绝望地徘徊,唾液分泌,莫禾艰难地吞咽,太阳xué有微的凉意,是眼中滚落的泪水,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其他感官却因此更加敏锐,他听到俞虞吮吸的暧昧的水声,闻到牛奶的淡香,感觉到鼻息打在胸前的痒,像一根轻软的羽毛骚刮着皮肤,他无从躲避。
腿根似乎顶着一个硬物。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思考已经变得缓慢,但莫禾忽的奋力挣扎起来,俞虞捂着他的手由于惯性移动了一下,恰好碰到了湿润的液体,俞虞松了松手。
莫禾终于得到了说话的自由,他本该有别的话要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得意识有些不清,出口第一句话竟是哀求。
“不要,不要吸了——”他带着哭腔道。
唇舌不曾离开被他捕获的美餐,俞虞只是抬起眼,迷茫地看着他的水源。
“可是我好渴。”
口渴是该喝水才对啊,为什么这样对他。
“没有奶,没有呜呜……”
“有的。”俞虞肯定地回答,低头又吸了一口。
“不要,好痛——”比起气压骤然增大的疼痛,实际上其他的感觉要更加占据感官,可他怎么说得出口,下意识地只会喊疼。
眼泪砸在了俞虞手上。
俞虞被烫到一般收手,抬头,不明白为什么莫禾这么伤心。
他决定暂时顺从莫禾的意愿。
“别哭了。”他撑起身体,轻声安慰。
俞虞靠得极近,轻轻喘息,酒气翻涌在二人之间的空气中。
莫禾早已不太清醒,一方面是被qiáng迫着勾起的情欲,灼烧着神经,一方面他本就喝了些酒,这下似乎更醉了。一时间他竟真的没能说出话来。
是谁压着他,这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从来都是恶劣的、狡黠的、满不在意的一双眼,现在直直地看过来,真诚地安慰,真像是在为了惹哭他而表达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