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了,”江唐说,他一条腿以跪姿支在坐垫上,仗着莫禾不敢再动,把人拖到自己腿间,还有空在莫禾后腰处加上一个垫子,“即使知道你的把戏,你还是成功了。”
“你让我做不到心无杂念,你坐在我腿上,我想的却是怎么脱掉你的衣服。”
“你说的对,这不正常。”
莫禾听得云里雾里,可江唐竟不知什么时候解下裤腰,蓄势待发的一根抵在他身后,莫禾受了惊吓,慌忙又拿手去挡,被牵引着握住了一根东西。
滚烫的,活物般搏动的,陌生又熟悉的东西。
“等,等……啊!”下一秒痛苦占据了他的神经,让他空不出一丝一毫的空间去思考江唐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下进入最深处,没有多余缓冲的时间,江唐俯身紧紧拥住他。
向下的力将莫禾完全钉住,他们宛如一对最亲密的恋人,互诉衷肠后与对方合二为一。
“疼,疼啊,”莫禾小声呜咽,气息不匀,每一次呼吸都是疼痛。
江唐抱得太紧了,像要把他按进身体里,成为内脏的一部分。
“我也疼。”江唐说。
我也疼,但我想让你更疼。
莫禾听出了背后的意思。
在整个江唐的攻略线里,他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明明大多时候他都是被动的,被动因为陆歧留下的痕迹被江唐责罚,又被迫因为那杯下了药的果汁受苦,他唯一做的不过是在事后反悔自己的举动,跟江唐撇清关系。
是的,他的确是在欲擒故纵,可江唐决不该这么认为。
他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事情。
“是谁教坏了你?”
江唐低哑的声音响在他耳侧,呼吸是热的。
莫禾无助地摇头,他下意识咬住江唐的肩膀,唾液濡湿了肩上的衣料,勉qiáng回答:“没有……”
“上次打电话的那个男生吗?”江唐问,“他给你的药?甚至,你在他面前也用过那种药?”
“什么……药啊!慢,慢点啊——”
疑问被突如其来的连续顶撞完全击溃,眼泪一下子就冲了出来,莫禾还要辩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呜啊!”
江唐一个深顶打断了他的话。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他揉了揉莫禾的头发,“或者,我相不相信又有什么意义,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