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清皱了皱眉:“他们始终是琉璃剑宗弟子,这么做怕会……”
秦染:“只要那些真的是邪祟,你我不说,谁会知道是我们做的?”
陆明轩就一个个地将四个人渣扔出了窗外。
几乎同时,闻到血腥味的人影立马扑了上去,一人一口地,在四个人渣身上留下了千疮百孔。
秦染又招来陆明轩:“邪祟就大咧咧地在街上走,为何逍遥阁的人都没有抓到?”
陆明轩:“邪祟是这些天发现的,且每次想追都追不上。”
秦染挑眉:“有意思。”
话音刚落,便有几个身影出了客栈,正是负责查案的几个逍遥阁弟子,他们下符咒的下符咒,出剑的出剑,费了一番力气总算抓住了他们。
陆明轩:“没想到宫主你一来,他们就抓住了邪祟。”
秦染坐在窗台上,怀里抱着猫,慢慢道:“这些邪祟原本是想往别的方向走,只是被血腥味吸引了,来不及逃跑。”
重新进客栈时,一个人抬头看了过来,正是药离。
但她什么人都没看见,只有一扇窗,与一块闪过的衣角。
秦染已经先一步坐回了客栈,抱着沈言回了自己房。
让小二送来浴桶与热水,抱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沈言坐了进去,洗净了上面的血腥味,就听隔壁响起了敲门声。
不必出去查看,秦染就知是逍遥阁来人了。
隔着一堵墙,说话声音不大,只隐约听得“邪祟”、“窗台上坐着的那个人”之后,就是陆明轩一番瞎胡乱编,将上门来的逍遥阁弟子给说走了。
最后陆明轩说的那句话很清晰:“与其在怀疑那几名琉璃剑宗弟子是否曾遭我们凌nüè,还不如先将这批邪祟弄回逍遥阁处置,或是直接找一处荒山野岭,将他们烧个一gān二净,免得再出来作恶,你们说呢?”
最后是不欢而散,那几个逍遥阁弟子夺门而去。
等那几个人走了,秦染也抱着沈言躺chuáng上睡了。
虽说抱着猫睡觉很舒服很安心,但他还是有点想念变成人的沈言。
一夜七次,哎。
翌日,客栈变得更冷清了些。
下山查案的药离一行人连夜退了房赶路,秦染一行人就差点包了整个客栈。
秦染玩弄着怀里黑猫的爪子,听着陆明轩说起昨晚的事。
“那几个琉璃剑宗是被派去给宗主取药的,如今他们死了,死得蹊跷,我担心剑宗会找上门来。”
秦染若无其事地一手拿着包子吃,一手继续玩猫,“我们比他们先一步赶到琉剑宗变成。吃完就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