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去报个跆拳道培训班吧。”
她眼里闪着泪花:“好,一定!”
“那我走了。”沈忻逸长腿跨过李邵阳,在尹小渔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去了。
李邵阳的信念在一瞬间崩塌,不仅仅是同学们对他的指指点点,更多的却是母亲的转变,她为了能让尹小渔走出yīn霾,一点都不顾及他的面子。
更可恶的是,她被尹小渔打了!
屈rǔ,赤?luǒ?luǒ的屈rǔ让他无地自容,他怒吼:“尹小渔,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尹小渔将他拖出房门,冷冷道:“好啊,有本事你就杀我啊?杀了我,你这辈子就去牢房里悔过吧。”
保姆站在那里里外不是人,她将孩子jiāo给尹小渔,拿了药箱想给他涂抹,却被李邵阳怒吼滚蛋,她气的,收拾行李,不gān了!
一气之下飞奔出来的李邵阳,看着夜色中的灯红酒绿,被冻得直哆嗦。
他就穿着一件毛衣,在冰天雪地里,仿佛像一个傻子。
他对着手喝了一口气,随便找了一个网吧,冲了钱,在里面疯狂的打游戏,似乎要把所有的屈rǔ全部发泄在游戏里。
饿了就点外卖,就这样过了三天后,他浑身发痒,实在是受不了了。
找了一个酒店给自己大清洗后,在酒店里呆了一个礼拜,也不去上学,似乎生无可恋,无所畏惧。
再然后,他也没能等到母亲的一个电话,心里就像蚂蚁啃食一般,难受的很。
他从最初的愤怒,到屈rǔ到委屈,再到失望,隐隐的有些绝望。
他妈为了尹小渔已经不要他了吗?
已经想要抛弃他了吗?
他爱了25年的母亲啊,轻飘飘的就把对他的爱抛弃了。
她怎么可以做到这么洒脱?
她怎么可以这般决然?
到底谁才是她的孩子?
一颗心在这冰天雪地里冻成冰坨子,再也暖不热了。
都是尹小渔那个贱女人,都是她害得!
此时此刻,他对尹小渔的恨意如滚滚江水淹没了一整座城市。
他无助的走大路上,走着走着,看到了一个霓虹闪烁的酒吧。
他咽了咽口水,低垂着头走了进去。
都说借酒能消愁,哪怕能消除短暂的情绪也好。
毕竟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他隐隐有些拘束,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很快就有服务员拿着价目单过来服务他。